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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俞白的腰将人原路拖回,傅思成顺手将俞白的手环着自己的脖子拷上,呼吸间水声含糊。
“别跑,该我了。”
后来俞白完全想不起来这场磨人而又疯狂的运动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他被迫坐在傅思成怀里,跑又跑不掉,起不来身,手也没有自由,眼泪在海浪起伏间失控狂掉。
天和地仿佛都是旋转的,而他被禁锢在这方小小的空间内,呼吸湿-热,耳边还有个狗东西在磨着他的耳垂,叼着他的耳尖,一个劲的小声低语表白。
烦死了!
俞白哭得直打嗝,他被欺负成了这样,只觉得耳边缠-绵不休的爱语烦得厉害,傅思成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又一直在狗叫,吵得他大脑一片浆糊。
第二天中午。
等俞白从床上颤巍巍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只有脖子和脑袋还是活着的,身上酸痛得像是被人套麻袋殴打了一整晚,特别是腰和大-腿那里,动一下眼泪立马就掉。
傅思成……
狗东西!
说好了让他报仇出气的,整到最后这家伙又夹带私货,偷偷给自己谋福利!
俞白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床上,眨了眨哭得到现在还有点肿着的眼睛,他艰难挪动身子,咬牙切齿地想道。
这茬没完。
这次大意失手吃下的亏,他迟早要变本加厉地还回去。
下次直接拿麻绳捆,把那家伙整个捆死,就不信他这样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狗东西!
!
!
接下来的日子里,俞白和傅思成的斗争还在继续。
刚开始傅思成为了维护自己“清纯男大,为爱穿书”
的形象还比较保守,在俞白重整旗鼓,誓要报仇的反击面前,还束手束脚地有些放不开。
后来发现不太对劲,在俞白时不时透露出的细节里,傅思成逐渐怀疑。
“白白,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嗯?”
正在和傅思成互挠痒痒,比谁先笑出来的俞白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反驳。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
傅思成:“……”
俞白:“……”
在长达数分钟的漫长对视后,俞白还是率先移开了视线,他侧过头,眼神有着一丢丢不易察觉的心虚。
“很明显吗?”
“很明显,”
傅思成目光幽幽,“最近你诈我好多次了,骗出来了我好多小秘密。”
“啊哈哈……”
俞白心虚笑了笑,不过很快,在想起傅思成的那些小秘密后,俞白又很快板起了脸。
“不诈你一下都不知道你背着我藏了那么多事,我一直以为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高三,没想到你之前就偷偷亲过我!”
“啊哈哈,”
现在心虚的人变成了傅思成。
就这样,两人互揭老底地吵了好久,幼稚的吵着吵着傅思成吵不过,就凑过来耍赖要亲亲。
旁边,觉得这两人幼稚的傅久俞嫌弃扭头,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别吵啦,快去收拾行李准备录节目啦。”
立秋后的气温渐凉,窗外的阳光却始终明媚。
傅久俞坐在沙发上晃着小腿,眼睛月牙弯弯。
真好,明天应该又是个好天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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