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头猪就是他画上去的,他扒开我领子表情凝固后我紧张地问他怎么了,他才说:“姜赫,有人在你脖子上画了只猪,你不知道吗?”
因为他长这么小王子,表情又纯良无害,我一丁点儿都没怀疑他,当时气得我把同桌和后座都骂了个遍,他给我洗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见他满头大汗,心头还很感动,周末还请他吃了烤串,买了十串想了想给了他六串,他难得一次说不用这么多,我就说怎么突然变这么客气了,原来是心中有愧啊!
这事儿的真相还是后来我俩吵架后他一气之下才说出来的。
想起这事儿我就回头问他:“你干嘛要画只猪在我背上啊?”
白瑛想了想,说:“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很生气,看你睡得像头猪,就画了。”
我也是服气:“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洗掉?”
“次日清晨我被一股诡异的失重感弄醒,一张开眼就看见白瑛的颈窝,窗外天色还早,一点点蓝色月光照在他脖子后细软的绒发上,我打了个哈欠想翻身继续睡,一翻差点儿给摔下床,才发现自己居然小半个背都被挤到床沿悬着,白瑛这家伙真是霸道惯了,睡着了都要占我便宜!
我就把他往里面推了推,他被我一头抵墙上给撞醒了,扭过头睡眼惺忪地说:“干嘛啊?”
一下子两个人的脸就离得非常近,我不但能看清他很深的内双,还能感到他的鼻息。
白瑛有一双乍看像单眼皮,只有才睡醒的时候和耷拉着眼皮藐视别人的时候才能看清内双的眼睛,这眼睛像有毒似的,时常能看得人脸红。
我红着脸说:“挤一挤啊,我快掉下去了……”
他在昏暗的晨光中看了我一会儿,惺忪的睡眼慢慢有些清醒了,鼻音厚重地问:“你一直朝着我的方向睡的啊。”
我没意识到这个,想到自己正面贴着他的后背,一时还有点尬,我没想别的,只是觉得他既然都面朝墙了,我就没必要背对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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