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恒有毒程度胜似风寒。”
萧珂站起身,拍掉萧珞的手。
楚星河元后育有一女,即昭训长公主楚月恒,表面上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背地里和人交谈时每句均带有如下五字:老子他妈的。
最终燕京贵女们私底下开口时也喜欢老子如何如何。
萧珞反手擒住他的腕,死死扼住,压低声音,但声还是挺大的。
“那是吾爱。
你若敢染指我……”
荣元姜一怔,险些热泪盈眶。
哈哈哈哈珞珞醋瓶子翻了。
珞珞还是爱她的。
她能将珞珞弄回来的。
完美。
她人生又充满了希望。
“你就怎样?杀了我?”
萧珂下意识扫了荣元姜一眼,可惜他瞳孔散大目无焦距,只看见了一片色块。
“我喜欢猫做什么?”
这种迷朦看着有些动人心魄。
元姜被这一眼定在原处,顺势很柔的骂人,“你说谁是猫?”
她有一瞬理解周幽王为何要烽火戏诸侯,汉元帝为何与合德飞燕数十载荒唐。
她偷瞄萧珞。
萧珞看向荣元姜,心中净土泼了荣元姜扶萧珂回的宫。
“你还好吗?”
她最后不得不将人抱到东配殿,倒了杯水递过去。
萧珂躺在窗侧的榻上,没接水。
“你怎么了?”
荣元姜只好把水放下,“往这里看一下。”
她特意将碗烛端到与萧珂眼睛平齐的高度,瞳孔还是很大,用这么强的光直接照才有一点点反应,赶紧探了下他腕上的脉搏。
脉弱,跳的很快,不过心率是齐的,“需要传镜子姐吗?”
萧娘摇头,声音低微,荣元姜凑的很近才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不用。”
她视线落在借萧娘的那条裙子上,半幅裙血染,跟产后血崩不相上下,估计是自己弄的,“那里没外人,云容容又不知道你是谁,她到现在为止还以为你是女子,你犯得着这样吗?你直说你不舒服,我会先带你回来,我不会冷嘲热讽你一顿然后让你晕在冰天雪地里好不好。”
元姜骂骂咧咧的去找酒精和纱布。
回来后,她重新斟酌用词,开口,“你……”
萧珂抢先一步说,“没有。”
“你对我说,喜欢女人只是一种现象,不可能世间每个女人都心悦男子,它不是病,不是错,因为我谁也不曾伤害。”
过了几秒后荣元姜仰起头,通明的灯火真刺眼,她艰难开口,“那我……”
她的话戛然而止。
荣元姜意识到那句突兀的没有便是此问的回答,被噎的一愣,“既然你对我没意见,我要看你的脉案和平时用药的单子。”
她承认她被那半盆血吓到了。
“为什么?”
萧姬反问,“和你没关系啊。”
“我是你姐前妻。”
荣元姜造出来了一个新名词。
“燕国翁主荣元姜,”
萧姬很罕见的用元姜多年前的封号称呼她,“我从未承诺过荣四我愿与她就此共治。
你不要越界。”
荣元姜侧头看着萧珂,“好,我等着看你们兵戎相对的那天,到时候我也自由了。”
她也很生气,“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居然认识了你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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