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溱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听我爷爷说老祖当年并没有结婚,而你是在满月的时候才被老祖一个人抱回凌家的,大家当时都没有看到你的母亲,也不知道你母亲是谁,老祖也没有向任何人提到过这一件事情。”
“都不知道我母亲是谁吗?”
“是的。”
凌以然又问:“祠堂里怎么没有的版位?”
“老祖不让我们给你立牌位,也不让我们给你烧香烧纸钱。”
凌以然:“……”
是不是每个道行高的人行事起来都与常人不一样?凌溱见凌以然不说话,以为他在难过,赶紧道:“我觉得当年的老祖应该是对于你夭折的事情感到特别伤心才不许任何人给你立牌位,以此假装你还活着来安慰自己,你去看看他给你布置的房间就知道他对你是多么的用心,而且自从你夭折之后,老祖就再也没有要过其他孩子,也没有和任何人结婚。”
“我都死了这么多年,他还给我留着房间,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好。”
凌以然转身走出祠堂,推开隔壁的房间,一股巨大的阴气扑面而来,并迅速钻进他的身体内,瞬间修复了被太阳晒散的阴气,令全身无比舒畅,比他在地府修养一天还要有效果。
他惊讶道:“房间里摆有聚阴阵?”
“对,老祖担心你习惯地府生活后会在凌家住不惯,特地摆上聚阴阵让你有空回来多住住,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你看老祖为你设想多周到。”
凌溱进到屋里,全身抖了抖:“这里简直比冰窟还要阴冷,我一个生人不能在你房里久待,我简单跟你说一下就离开,抽屉里放着你小时候和老祖一起拍的相片,衣柜里还有你满月时到现在穿的衣服和鞋袜,我不多说了,你自己慢慢看,我走了。”
说完,他急忙跑出房外去晒太阳,冲走身上的阴气。
凌以然的目光定在墙上合照,照片里坐着一个和他长得相似,怀里却抱着一个小奶娃的男人,望着镜头时就像在看着自己的爱人,笑容阳光温和。
他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不同年龄阶段的衣服,且折叠的非常整齐,可见准备衣服的人和收拾衣柜的人非常用心。
凌以然担心会弄乱衣柜,只是轻轻的摸了摸衣料,然后关上衣柜打开抽屉拿出相册。
相册里只有他和他父亲的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拍得很用心,每个角度也都把握得很好,只是从相片里就能感受到他父亲特别爱他,可惜的是半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留影。
凌以然重复翻看,直到约会刑寒是一个守时的人,在十一点五十五分时,准时停好车来到酒店门口,然后听到有人叫他:“刑寒。”
他回过头看到一个头戴黑帽,脸戴黑色口罩和黑色墨镜的人向他走来,更夸张的是对方双手戴着一双黑色手套,手上还撑着一把黑色雨伞,脖子还带围着黑色围巾,搞得像个抢劫犯似的引来保安的注意,而且大热天的,把自己包得密不通风也不嫌热。
“你……”
刑寒一时认不出对方是谁。
“是我。”
对方拉开口罩露出一张俊秀的脸。
“凌以然……”
刑寒眼角狠狠一抽:“跟我吃饭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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