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沐彦顺的样子,沐彦卿眼神深邃,他抬头瞟见书案上摆着一本诗集,书封上印着一只红梅,沐彦卿眯眯眼,他记得……“说起来镇南王是一方武将,掌管着南方军政,但听说他的独生女儿怡郡主却是个有才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五岁在广东的问鹤楼比试众才子丝毫不输给人。”
沐彦卿似乎不经意提起了一句。
先前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沐彦顺却一下子抬起了头,探究的看向沐彦卿,眼中带着期望,他希望沐彦卿就只是随口说一句,但随即他就醒悟过来,他这位大堂兄可从来不是能艰难揣测的人。
沐彦卿只做没看到沐彦顺的异常,自顾自接着说道,“虎门出了个才女,倒是稀奇的很。
听说怡郡主极擅作诗作词,不知道三弟有无见识过?”
“你想做什么?”
沐彦顺反问,他眼中带着恨意,他无所谓自己怎么样,却不敢小瞧了沐彦卿。
他这个兄长从小道貌岸然,十几岁就能把他爹娘算计的只能远走云南,让他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他怎么敢小瞧?而就算这次事成,他也不敢保证能请狼符火光冲天,士兵分为两个阵营,兵刃交接,整个皇宫乱成一片。
只听厮杀声就知道现在的情况——生死只在一瞬间。
不过内宫,尤其是盛德帝所在的宫殿,因为守备森严,现在还安静的很,一个乱臣贼子都没有。
太医院令孙太医掀开布帘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席瑜,从动乱发生时,这位爷就一直呆在这,一步都没有离开,仿佛外面的喧嚣都与他没干系似的。
想想这位爷还真是定的住,比他们这些老头子还要多上三分定力,这样的表现不是对自己有足够自信就是不知所谓,很显然眼前这位属于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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