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揪心的,莫过于秦桑榆曾说的那一句,虞归晚是她的床伴。
仿若千万根针同时扎进他的胸腔——自己深爱着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采撷了贪恋一个吻猝不及防的落在秦桑榆的唇上,如电光火石般在大脑闪过,叫她一时间发懵,不动、不迎合,可,不知怎么拒绝。
直到那个吻得侵略气息加重,她才下意识的闪躲起来。
赵以邦双掌箍住她的巴掌小脸,凝视起她颦蹙之间忽然泛起的泪潮。
他深邃的眸子里,有浓情,有无可奈何,有悔恨,有疼惜。
他不想再理会那些伦理纲常,不想再去背负他身上的枷锁,不想再去想他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此刻,他只想吻她,只想占有她,只想把这空缺的几个季度与时差都弥补回来。
不顾她的拒绝,他只看得到她的泪潮里其实也隐约涌动过爱的影子。
吻再此用力的触碰、吮吸,手也紧紧地、霸道的箍住她的脸让她无处可逃。
她越是挣扎,越是闪躲,他越是用力,越是猛烈的亲吻。
终于,呼吸紊乱间,她放弃了抵抗,手从抵触他入侵,变做无力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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