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那脸色当即垮掉,叫苦不迭,纷纷求饶。
房遗玉见状不无得意,哼起前世歌谣。
李云启趁间隙扯了扯房遗玉的衣袖,低声道:“西南似有战事发生,遗玉归封地练兵,莫不是欲往西南一展拳脚?”
房遗玉颔首承认,豪气道:“你若是一起,咱们倒可并肩作战了。”
李云启也激动道:“家爷对我前去增长见闻,倒也是支持的。”
贵胄子弟混在一块,无外乎喝酒打屁,奉承别人或是被人奉承,再或者吹个牛皮,顶了天了。
程家那串葫芦兄弟,更因吹牛无罪,吹的是一个比一个邪乎!
老大说他本领天下满江红房玄龄将房遗玉缺点细数一遍,将其贬得不堪大用,什么肆意妄为,本性难移,就差没说她狗改不了吃屎了。
“哦?莫非房相认为朕的眼光有问题?”
唐太宗脸色愈发难堪,声音不大,却如洪钟一般,震击着众人的心头。
在场之人尽皆安静下来,因察觉到唐太宗的情绪变化,故而纷纷望向房玄龄,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房玄龄耷拉着脑袋,却仍旧不改其主张,又道:“知女莫若父,遗玉的情况老臣最是了解,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