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倒是挺新鲜的,那你准备给他们讲什么课呢?”
“我将讲授《证券投资》课程。”
杨凡答道。
“还是有文化好哇,你看刚才在餐厅里的那些犯人,大多数一个个黑得像木炭一般,身上的囚服也不知有多久没洗过了,衣服上的白条边标志早已变成暗黄色了,可想而知,他们的服刑生活一定很苦。”
“你说得很对,监狱里有不少中队犯人整天要进行野外劳动,加上劳动任务又重,平日里不要说菜,就是连饭都感到不够吃,所以才会一个个变得又黑又瘦了。”
杨凡动情地说。
“现在看来,你的劳动岗位相对算是不错了,剩下的问题是十年刑期该如何度过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把身体保护好,然后才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地想办法争取早日出去。”
“根据我这些日子来的观察了解,如果顺利的话,十年刑期用四五年时间就能搞掂,不过有些关系,必须要尽快疏通好,例如,如果能接上监狱长或主管改造的副监狱长的关系,那许多问题就好办多了,即使暂时不能将关系疏通到那样高的层次,那至少要利用过年的机会尽快到中队郝指导员家中去坐一坐,以便重要时刻也有个照应。”
杨凡分析道。
“郝指导员家中住哪?要是知道的话,正好利用明晚还在这里住一天的机会,晚上可顺便去拜访一下他。”
“要去也不难,你明天下午出监一次,以郝指导员家亲戚的名义到电话总机房一打听不就知道了?”
杨凡提示妻子。
“哎呀,老公,还是你有办法,我明天就去办。”
“大过年的,要去就干脆顺便到高科长家也去一趟,这次能分到建新学校,多亏了他的帮助。”
杨凡补充道。
“好的,待明天再说吧。”
“老婆,真不好意思,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切只能有劳于你了。”
杨凡说完,抱着妻子并朝妻子的额头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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