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让我静静。
&rdo;温晓宁不等对方反应,就挂了电话。
温大妈已经睡了,姐姐还在夜班没有回来,他把自己缩在床上,背靠着墙壁,用被子捂着头,痛哭出声。
这几年,这件事几乎变成他心中的魔鬼,一个夜晚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觉的梦魇,那张恶毒猥琐的嘴脸和摸在自己身上那双冰凉汗湿的手让他恶心又颤栗。
校方的维护和倒打一耙让他连学业都无法维持,就算是要告都找不到门路甚至还会被威胁。
谁会听一个学生的话?一个教授的价值高还是一个穷学生的价值高,这是一目了然的。
现在,那个家伙终于落网了,被抓了,被社会唾弃了,可是他呢?当年他背负的那个勾引教授为了通过论文的耻辱就能被洗刷了吗?那个因为品德问题被开除的耻辱就能消逝了吗?什么都不会改变,除了不再有人受到伤害,仍旧什么都不能改变。
他的档案上照样有那样的一个大过,终身直不起腰的大过,打在灵魂上的烙印让他都不敢去找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
一直到哭的睡着,温晓宁始终蜷缩着,双手紧紧的环绕着身体,似乎这样就能让他不再受到伤害,似乎这样就能得到无尽的安全……有钱能使鬼推磨温晓宁哭了大半宿本来就有点儿不太舒服,又在大太阳地儿下面开了半天电三轮送了一上午的货,等中午到重银大厦的时候已经有些眼冒金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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