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回去的路上,安娜不禁装着若无其事道:“江云柚是做什么的呀?”
“曾经是一个安静读书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以卖艺供养家庭。
现在,是有名的读报和影评人。”
叭一声,手中一直把玩的发夹掉在了地上。
安娜弯身捡起来,有种莫名触动,她与载宗山的关系肯定不错的,在背后,他连她是沪上享有盛名交际花的名头都不肯说出来。
“你们是旧识?”
“这么盘查,有什么深意?”
“好奇,就是问问。
要是隐私,可以不说。”
戴宗山也是强迫安娜早不是处女,早给了宗平,但出于对这个男人强迫的抵制和对他的厌恶之情,还是感觉到了莫大的痛苦和屈辱。
自己是被强的,她在泪水中牢牢记住了这一点。
也记住了自己如何哀求,都不顶用。
臭流氓就是流氓,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人的本性是改不了的,无论平时伪装得多么道貌岸然,何况此狗东西连伪装都不屑地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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