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轻咳一声,说话声音低得像苍蝇叫似的通知我们:“他们走远了。”
意思是我们可以说话了。
要是我此时对闷油瓶说胖子在整我,显得欲盖弥彰。
算了,随便说句就成,那我捡一句不重要的话。
我转过头,小声和闷油瓶道:“我是说,回去之后你记得把屋后的果子摘了。”
那本是棵野果树,在去年胖子溪边钓鱼的时候被偶然发现,移栽到了我们家附近。
因为适应不好环境,僵局我觉得胖子的建议有点胡来,“小哥?你觉得小哥可以?”
胖子像在跟我打机锋,“不试试怎么知道?”
闷油瓶那次听雷的确有反应,但是那种体验还非常少,我们不确定下一回会发生什么。
下一次或许是十分正常,也可能反应更激烈。
我想了想,总感觉不可行,闷油瓶身上的现象与萨沙他们不太一样,更别说听完雷后能变成什么神通。
那些光点仍在不断出现,如同烟花棒飞溅的火星。
我们猜不出那火花产生的机制,站得远,只能看个大概。
如果想办法到达那里,或许还能探索一二。
黑瞎子拉动机关,只听头顶上重重摩擦声,接着他重新打开手电,恢复光明。
我看到上方有几个硕大的铁框,里面嵌着百叶窗一样的结构,但并非木片,而是一条条的铜片,金属光泽犹如细密的龙鳞一般。
几个“百叶窗”
之间又以数根钢筋相连,互相穿插着在天花板下形成一个类似空中平台的框架。
所以这屋子是密闭的,光线透不出去。
胖子扭了一圈脖子,扫视完道:“瞎子你是不是在我们来之前就扫荡过了,怎么啥都没有?”
我便道:“有东西的,你看你屁股下面着火了。”
胖子登时弹跳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才发现是安全的。
但我也不算是完全骗他,因为在他坐着的地方,有一大块黑炭似的焦印。
独独那一块黑得吓人,胖子使劲拍了拍自己裤子,不甘道:“我这昨天才洗的。”
刘丧瞅了瞅,道:“没沾到你身上,不是什么脏东西。”
我们拿光仔细一照,那就像是燃烧后留下的痕迹。
而且焦痕一层层地叠加了无数,胖子用手指沾沾口水抹了一抹,竟擦不去分毫,可见这份焦黑色已是根深蒂固。
“啥玩意儿,”
胖子道:“这屋子是用来烧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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