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当完了聋子保镖,将这对狗男女压起来之后,马上就来找了花折,他还是一身紧身黑色夜行衣打扮,压低了声音对花折说道:“这对狗男女本来就是老乡,是打小就在一起了。”
花折眉头紧皱,追问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谁派来的?”
凌霄摇摇头:“具体怎么回事耳朵被塞住了,我也听不到。”
这许康轶是到了最后,还给刘心隐留着点颜面,他手指贴着薄唇无语道:“确实是溺水三千,只取一瓢。”
凌霄也觉得过于优柔寡断,不过他也只能听令行事,想到许康轶被扔在粪坑里的真心,以及头上闪闪发光的绿帽子感慨道:“瓢的真好。”
花折一愣,也没工夫失神了,直眼睛看着他。
凌霄这才觉得自己失言了,轻一跺脚:“我先走了,一会殿下处理完别的事,估计会先来找你。”
说罢敏捷的转身,只轻轻一晃就在房间中消失了。
花折一直等到马上天亮了,终于看着夜行衣还没换下去才来到书房的许康轶,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
花折心想,狗男女是打小就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了许康轶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这是瞎吗?——转念一想也找到答案了,许康轶确实是个半瞎。
正在这胡思乱想,在椅子上一直佝偻着腰坐着的许康轶说话了,他声音苍凉,难掩落寞:“怪不得花公子能给我配出治疗眼睛的解药,你的眼睛确实挺毒的。”
“…”
许康轶深受打击,倍感伤心,声音发哑的低低说道:“我这些年,四处行走,在京里陪她的时间少些;也没给过她什么名分;多灾多难,性格又古怪暴躁,想必…算了,留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走吧。”
花折直接气笑了,在宁夏和甘州官场杀人血流成河的翼西郡王呢?还要纵那对狗男女离开,先是引狼入室,再放虎归山。
他刚才以为某人涉及到身边的人有些优柔寡断,现在才清楚的认识到是糊涂的可以。
花折深吸了一口气,这无论如何是许康轶的家事,他和凌霄都无权置喙,他站起身来说道:“殿下最近病着,昨晚又心神动荡,先喝了安神的药去休息片刻吧,我去告诉凌霄放人,顺路问问您眼睛的解药的事。”
他正往外走,许康轶在后边又闷闷的说了一句:“对刘心隐,不可严刑逼供。”
钉子拔掉了,凌霄想着安西军百废待兴,凌安之可能需要他,早已经归心似箭。
泥猴练兵许康轶和李勉思、余情等人临时改变了行程,一行人前往天南。
天南是凌安之的家乡,属于安西军的后院,贪官污吏也是不少,许阎王明察暗访,出重手将安南的官场进行清洗,查到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按照以往的做法,一部分押解入京上缴国库,一部分充给地方财政,再有地方财政下发给军队——主要是发给了安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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