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这个园丁顺便包办了厨子的活,负责我们二人的一日三餐,她从未对我要求过,只是我单方面的每天做好饭送到阁楼门口,过一会儿来收走吃光的碗筷,下一次,超市人员来送东西的时候,我发现东西全换成了肉类和蔬菜水果,反正我是没有吩咐过超市换掉全部的货单,那么……我苦笑了一下,望了望阁楼的窗户,我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见过面了,为什么不直接来告诉我呢?我们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是吗?其实我很期待能每天见她一面。
她又恢复了天天不出阁楼一步的日子,让我怀疑她是不是不喜欢看到我,还是我那次的嘲笑让她生气了,可她每次都把我做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又不像是会讨厌我的样子,我烦恼来烦恼去,心想要不要去阁楼跟她道个歉。
可是站在阁楼门口我又止步不前,总觉得那个长长的梯子通向的阁楼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让我害怕。
这种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进阁楼的无限烦恼,最终因为一个远远望见的身影让我安下心来。
那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在花园里作画,无意间一抬头,我看到了阁楼的窗户闪过了一袭白色,当时我没有注意,只是觉得高兴,虽然只是远远的一瞥,但我今天总算见了她一面。
四 我深呼吸了一次,在这个宽阔的阁楼里搜寻那个总是一身白裙子的女人,一眼看到她躺在墙角一堆杂乱的东西里,我几步迈过去,把她扶起来,她长长的黑发掩盖着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我碰了碰她的额头,热的都可以烤番薯了。
我把她打横抱起来,虽然知道她是个高个的女人,比我还要高,因为看上去非常纤细,所以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重。
抱着她走下阁楼,却不知道该去哪个房间,只好把她抱进了我的房间。
摸着她的脸颊我叹了口气,难怪她会发烧,入秋已经有段时间了,还穿着这么单薄的裙子,那个阁楼里连一件保暖的衣物都没有,她日日睡在那个阁楼里,就是穿着单衣睡在地板上吧。
找出体温计,替她测量体温,忽然发现这女人的胸部可真是平坦啊。
我的视线往上移,女人洁白纤细的脖子中间喉结明显可见。
我抓着被子的手倏地的落了下去,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一下子抽干了。
头皮上冒出了冷汗,我战战兢兢的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她不是她,她是他。
呆愣了好久我才重新找回理智,没有时间哀默我逝去的心动,也没有时间思考这家伙到底是神经病还是纯粹的变态,我得照料这个高烧昏迷的病人,这里的山路没有办法叫到计程车上医院,发烧烧到42°,如果放着他不管,这家伙会发烧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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