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中事务处理的差不多,处置了几个叛徒,另建了两个分坛,灭了几个一直看不顺眼的门派,时间也过去了大半年。
这些时间一直在做梦,都是同样的梦。
梦里有一个男人,不停的叫着睿睿睿睿。
可是,我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每次都是在即将转身的时候醒来。
那一年,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睿睿,这个名字,自从五岁那年母亲去世再也没有人喊过了。
属下送上午餐。
筷子指向一盘鱼,旁边侍女马上挟了一筷子送到我面前的小碟子里。
看看自己无意识举起来的勺子,不对,鱼不是这么吃的。
应该是先吃鱼眼鱼脑,然后是蘸了汤的鱼皮,再来是细细剔掉刺的鱼肚子上的肉,最后是尾巴上的瘦肉。
而不是这样随便挟了一筷子带着刺就送过来!
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那样吃鱼的方式?以前吃鱼,不都是自己动手吗?为什么会想到要等别人剔了刺送过来?懒得碰那块鱼,再指向排骨。
一块排骨同样落到了小碟子里。
不是应该抽掉骨头蘸了肉汤放到碗里吗?放下无意识举起的碗,再次沉默。
端过侍女送上的鱼汤,奶白色,很香,很诱人。
拿起勺子,再次停下:&ldo;里面为什么没有豆腐?&rdo;两个侍女齐齐下跪,一个胆大的问到:&ldo;教主,豆腐是何物?&rdo;是啊,豆腐是何物?好像很好吃,麻麻的辣辣的,是什么样子来着?什么时候见过,为什么不记得?似乎还有一种叫做豆腐脑的,热乎乎,很好喝。
叫了厨子过来吩咐,都是脑子里突然闪现的菜式,自己都想不起是在哪里吃过在哪里见过。
晚餐是四个厨子送上来的。
喂过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动物,跟已经半大的花花玩一会,回房休息。
八仙桌上的宣纸仍是摊开的,那对小弯刀也仍旧挂在墙上,窗台上仍然是一排小玩意。
只是那两个人,都不在了。
舒舒服服泡过脚,抖开铺盖,正打算关门,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锦衣华服,脸色阴沉,目光犀利,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睿睿。
&ldo;深夜来访,有事吗?&rdo;我后退,退到八仙桌旁。
那个曾经叫做睿睿的男人并不说话,只是一掌挥来。
力道不大,在挣扎之下我撞翻了八仙桌,把炕沿的被子也半扯在地,然后被打晕带走。
在昏迷之前我还在想:&ldo;恢复记忆的睿睿真厉害,真好,不用担心被人欺负。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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