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筝笑着拒绝了,虽然台下的起哄声越来越大,洪水一样铺天盖地,几乎要掩盖住背景音乐的调子。
“不了,谢谢大家。”
她赶紧抛下台区,还没走到最后一个台阶,她就被一股力拉的一踉跄,摔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刺鼻的烟酒味窜进鼻腔,乔筝的胃里翻腾起来,她的手抓住了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是男人被汗水湿透的脏衬衫。
乔筝吓了一跳,赶紧推开,转身就跑。
“这边玩玩。”
身后也有一个男人,拉住了乔筝的手,不知这男人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摸到乔筝柔软的小手,脸上竟然浮现出大醉时的的神情。
乔筝甩了一下甩不开,她能听见喧闹的人声,但是求助有些困难,附近有不少废弃建筑,打算拆干净重建了,其间也形成了一个个黑洞洞的空间和没有灯光的小巷。
前后虎视狼顾,进无门退无路。
乔筝全身发抖,她从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调入狼窝。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每一寸神经。
这些人是劫色并非劫财。
一个头发油腻蓬乱的男人把她逼到墙角,眼睛里冒着邪光,开始动手动脚。
“啊!”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嘴巴夸张地张大着,眼睛紧闭了一下,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剧痛而突然绷起。
喀拉。
砖头掉在地上,碎成了三瓣。
乔筝捂着胸口,趁这个机会赶紧往有光的地方跑。
为了今天的演出,她穿了一双鱼嘴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防水台厚厚的,前端微微翘起来,要在平时,她也能驾驭得了这样中看不中用的鞋子,但现在生死攸关,她跑出好久没穿裤子了颜泽砰的一声关上门,坐在一旁平息心跳。
就乔筝这个神志不清的状态,颜泽也不敢走,就下楼去把今天收的错题本搬过来,坐在一旁批改。
她今天的工作效率很慢,因为要时刻留神着浴室里的动静。
水声停了,应该在打沐浴露。
水声响了,应该在冲沐浴露。
水声又停了,应该洗完了,在擦身子。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怎么这么久,颜泽无心看题目了,她猫着步子过去,抬手想敲门,靠近门板的时候她有放下了,改为侧过身子,耳朵轻轻贴在门上,停了停声音,里面没有动静。
门缝没有合紧,有热气从狭小的缝隙的飘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把她的半张脸都熏热了。
她不敢贸然开门,就在外面叫了一声:“乔筝,你洗好了没有?”
没有声音。
“乔筝,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还是没有声音。
就在她忍不住要推门进去的时候,乔筝裹着浴巾出来了。
眼睛周围红了一圈,脸颊被热气蒸的有点红,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
皮肤被热水洗濯过,显得更嫩了,她肌肤的某些地方会有些小小的黑点,也不会让人遗憾那是遮掩美玉的瑕疵,反倒使光洁的身子更加俏皮可爱了。
乔筝的情绪稳定了些,讷讷地说:“今天谢谢你。”
然后鼻子一酸,又要哭的样子。
乔筝用毛巾擦着头发,发现一地地纸团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完了,都是下属给领导端茶倒水的,现在倒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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