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又挂心又无奈:“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过去的一个时辰里起码问了十遍。”
胤祚怏怏地挪回去跪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御膳房送了午膳过来,请众阿哥到偏殿用膳。
胤禛脸色越发阴沉:“已经五个时辰了。”
他虽然未曾娶妻,也知道妇人生产除了“唉,南出都城十里,往东前行至玉泉山脚下,有两棵老槐树,树旁一小径通向深山,再沿山道上山走到现在。”
晋安手持弯刀不断重复着割断藤蔓,走两步再割一次的动作。
他终于忍不住扶着棵树抱怨:“你的情报靠谱吗?真有什么劳什子高人住在这种地方?”
“当然不靠谱。”
法海面无羞色,闲庭信步地跟在他后头,“都说了,那人做过李自成和吴三桂的大夫,以针灸之术闻名,人称‘银针孙’。
要是住址能精确到西城南门胡同孙宅这种程度,他早被皇上抓去砍头了。
你还找谁去救你姐姐?”
“我姐姐?”
晋安反问。
“咳,姐姐。”
法海终于认真了几分,上前帮着他和几个下人一起劈藤开路,“其实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的情报靠谱吗?四爷六爷年纪还小,遇事难免咋咋呼呼的,太医院汇集天下名医,何以至此呢?”
“皇家的孩子,十一岁不算小了。
况且四阿哥不像一般孩童,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宁可信其有吧。
就算这回使不上,将来绣珍生孩子的时候也可以接着用。
哎哟——”
他话音未落已经被法海拿树枝敲在肩膀上:“胡说八道。
绣珍才用不上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快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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