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地下黑赛场锻炼出一身流氓气质的老油条受与这些人对战就如同虎入羊群,在比赛规则之上与绅士风度之下游刃有余,常常能做到兵行险着,出其不意。
而且还透着淡淡的下流!
alpha选手:“裁判!
裁判!
他的机甲对我的机甲做出……那种动作!”
有生以来法胡打一气,被受轻松拿下。
历时一个月的比赛期到达尾声,受以微小优势击败本次赛事最受瞩目的种子选手,一举夺魁。
观众席上的攻摘掉了帽子墨镜和口罩,像个狂热的粉丝一样尖叫。
攻前后左右的人懵逼地看着本应在冠军机甲驾驶舱中的攻突然现身比赛看台。
观众席中出现了小规模的骚动。
这时,站在领奖台上手握冠军奖杯的受忽然将自己的机甲服解开几颗扣子,从里面掏出一块硅胶胸……肌,狠狠砸在地上。
硅胶胸肌做得惟妙惟肖,上面甚至还有一枚乳头。
紧接着,是受被送入oga教养院。
攻试图贿赂相关负责人以免除受的三天教养课程,却被负责人冷淡而客气地回绝了,因为财政大臣海曼已先一步对他进行过警示,叫他提防来自科尔少校的糖衣炮弹——在这万众瞩目的当口,他绝不能放任这对小夫夫继续胡闹,目前对抗舆论的最好方法就是乖乖认错,让事态冷却。
教养院里的教养嬷嬷个顶个是势利眼,没有人会对贵族oga滥用私刑,受穿着教养院的统一制服,托着下巴坐在改造室里,百无聊赖地听教养嬷嬷上课,他前后左右都是犯错的oga。
这时,窗外有光亮闪过。
那是一种专门的军用照明装置,受看见那笔直而明亮的光束划破黑暗,有规律地左兜三圈,右兜三圈,停歇片刻之后,又是左兜三圈,右兜三圈。
受的瞳仁中光线闪动。
为确保未婚oga们的贞洁,受就读的学校在周一到周五禁止校内学生使用各种类型的通信装置,以最大程度地防止这些春心萌动的小oga们搞出什么事端。
所以每当攻来到o子学院围墙外,他都会用这种方式给受传消息,而受一看见夜空中摇曳的光柱就会偷偷溜出学校与攻见面。
在那些夜晚,攻会开着飞梭车带他去黑市。
夜色中如暗河般绵延流淌的路,通向自由。
——我来了。
夜空中的光柱传达着这样的讯息,一如往昔。
受眼望窗外,轻轻笑了一声。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小oga也好奇地朝外张望,这个oga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眼睛明亮,身材瘦弱,露在外面的手腕依稀残留着藤条鞭打的痕迹——教养嬷嬷们钟爱各种古老的体罚方式,因为这些原始而野蛮的手法比起说教更有威慑力,也更能满足他们的施虐欲,虽然在人权法中这是被明令禁止的,但被禁锢在教养院中的贫民oga显然无处申诉。
他们两个人同时望着窗外发呆,教养嬷嬷走过来,用藤条狠狠抽击他们的桌子,语气冷硬得像具冰冻的尸体:“卡特,去训诫室。”
那个小oga惊得一激灵,颤抖着站起来。
受抱着怀,很不文雅地岔开双腿,用教养嬷嬷深恶痛绝的姿势四仰八叉地坐着,挑衅地看着嬷嬷,道:“我们只是往窗外看了一眼。”
教养嬷嬷的嘴抿成一条细线:“你,坐好。”
受嗤笑,纹丝不动,似乎挺盼着藤条落在自己身上——那样的话,他就有话说了。
可教养嬷嬷却视而不见地转过身,怼着小oga的背,把他撵去训诫室。
一小时后,第一天的教养课结束,受回到专门为贵族oga准备的高级双人寝室。
受的室友也是一位贵族oga,受曾经在名流们的聚会中见过他,这位贵族oga头脑简单,毕生心愿就是找个英俊富有的alpha嫁掉,再生他一箩筐。
这次他被送入教养院是因为他与未婚夫之外的alpha私通,并企图毁坏婚约,与那个alpha私奔。
这位贵族oga即使进了教养院也尽可能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反正除了打扮和与alpha调情他也没有别的爱好了,教养院里没有alpha,那他就只能打扮,对oga来说爱打扮不是坏习惯,甚至值得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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