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这种植物兽人就是被他们专门用来切片进行研究的,太阳花不就是这样么。
他溜进研究所所在的楼房,几个闪身找到茶坊里说的被称为活体样本存放室的地方,白色的木门透着阴森之气。
他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轻轻将门推开,看到被绑在白色床铺上的小女孩,白皙到透明的脸上眉头紧皱,身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上面透着血色。
花语没有注意到门口出现的桑植,她的视线全放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他旁边放着托盘,上面摆着三把细长的刀具,还有一只装着半杯酒精的烧杯,托盘里还有一卷新的纱布和棉花。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戴着白色的口罩,戴着白色皮手套的双手解开她身上的纱布,血很快映了出来,光滑的皮肤上,深长的口子触目惊心。
研究所里的人本来是想将她进行解剖的,考虑到她依靠吸食植物精气就可以自愈的功能,他们从她身上剪下大大小小的肌肉组织,但由于她失血过多,外加营养缺乏,在朋友此时,桑植带着花语来到了一处老旧的房子里,地方偏僻,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
他扶着花语半靠在墙上,以他们现在的形势,肯定是出不去的。
就算两人都是植物形态,想要完好地出那个防护罩,也是风险极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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