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结束后尸体被运回原驻地,严鸣游参加了葬礼,在办公室里换了任务前提前放置好的礼服,作为带队军官,戴着白手套手捧中尉遗照,遗照靠着礼服胸前的金黄穗条,他踢着正步往前走,军队礼用皮鞋踢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整齐有力。
棺里躺着中尉遗体,身着整齐礼服,盖着红色军旗,严鸣游就站在离遗体不远的地方,站得笔直,年轻中尉还没结婚,家属区只站着他的父母,一片肃穆中只有他们压抑不住的哭声,然后是三声枪响,全队脱帽默哀。
严鸣游不是尾声离过年还剩四天的时候,下了第一场雪。
天气越来越冷,方敬弋晚上总觉得不暖和,晚上抱严鸣游抱得紧,早上等严鸣游起床了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把杯子裹成团,缩在里面,露出半张脸,连按闹铃都嫌麻烦,干脆不设闹铃了,早上等严鸣游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但今天方敬弋起得早,他今天休假,严鸣游也开始休今年还剩的四天假,正好休完除夕,方敬弋穿着睡衣下楼去敲严鸣航的门,严鸣航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寒假了,整天在家里待着也没见他出去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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