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狠狠的缩了一下,严鸣游攥紧了拳头,又重新放开。
“看他那颓样,估计又是切了哪个人的腺体了吧,”
赵尚奕还在喋喋不休,“所以说oga就是这样啊,为一点点事情就控制不住情绪…”
严鸣游感受到一阵没由来的愤怒,他猛地把赵尚奕的衣领抓住,狠狠抵在墙上,如果现在他的枪带在身上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拿着枪抵在面前这个愚蠢自大的alpha的太阳穴上。
女护士惊呼了一声,想过去拉开两人,但alpha暴怒的气息让她不敢靠近。
严鸣游抓紧赵尚奕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警告:“如果你不会说话,就闭上你那张嘴。”
“我没有方敬弋那么能忍你,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严鸣游低声在赵尚奕耳边说话,松开他的衣领。
“滚开。”
女护士感觉到严鸣游冷漠地扫了咨询台一眼,把头缩了回去,表示刚刚那场争执不存在,严鸣游才离开了咨询台,向方敬弋走过去。
方敬弋每次做完手术总觉得很累,特别是这种切除腺体的手术,当他看到那团原本还完好无损的在主人后颈待着的腺体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铁盘里的时候,那种深深的无力感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侵袭了每一个角落。
他真的很不喜欢这样,他刚刚迫不得已地剥夺了一个人的严鸣游住院这件事,还是被严纪国知道了,严纪国走进病房的时候,方敬弋叫护士把另一个床的病人拉出去遛弯了,然后把门一关,靠在门边的墙上,紧张地听着病房里父子俩的谈话。
方敬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但他真的很怕严纪国一生气又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婚后方敬弋和严鸣游回过严家几次,严家三代都是军人,严鸣游是鸣字辈的独苗,依着家里的意见早早地进了部队,再有家中背景扶持,这么几年下来也是个军中要职,但严纪国丝毫不关儿子的年龄和军衔,如若严鸣游惹他生气了,一跪便是几个小时。
方敬弋有些难耐地在病房外等着,房里倒是没什么声响。
大概也是看在儿子受伤的份上没再找茬了,方敬弋长呼一口气,心中暗骂自己莫名其妙狗拿耗子瞎操心,刚想抬脚离开病房,就听见严鸣游倒是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句爸,方敬弋一头雾水,心想今天这角色怎么还反过来了?“严鸣游!”
严纪国提高了点声音,那双摄人的眼睛开始带了点警告意味,“你不要以为你现在受了伤我就不敢罚你!”
严鸣游被严纪国今天这一番话弄得心里烦闷不安,他死死的皱着眉头,没有理会严纪国的警告,年轻alpha棱角分明的脸上溢出了些怒气,但碍于对方是长辈,只能被狂躁地压了下去。
“我再说一次!
你和敬弋现在年龄都不小了,为了严家,为了方家,你们俩是时候要孩子了,这件事容不得你拒…”
严纪国话还没说完,又被严鸣游出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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