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坐回了床边,指尖轻柔地在华港生的脸颊处摩挲,目光中满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和眷恋。
“阿sir,为何不理我呢?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华港生只垂着眼安静躺着,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不理他。
但鲁德培也不在意,只是笑:“你若再不理我,那我可要吻你了。”
听见这话,华港生总算是动了动眼珠,一双无神的眼睛静静地瞧着他,但却还是保持着沉默。
鲁德培见状,啧了一声,随手就从床头柜上丢着的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点燃,然后重新凑了过去。
白色的烟雾从二人相接的唇缝中无声溜出,华港生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由着他亲,但那态度却像是在用无声的抗拒来推开他。
鲁德培自讨了个没趣,也就直起身子不再腻乎乎往跟前凑,只是坐在床边抽烟。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抽得他是无比憋闷。
他掐了烟以后也不再多话,就安静地伸手抚摸对方的脸颊——从额头到下巴,一点点,一寸寸的抚摸,轻缓又温柔。
但同时,他又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去打量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本是想问上一句,你到底有没有跟差人那儿还有联系,但是想了又想,最后他也没问出口。
……何必问呢?他想,在做完那么亲密的事情以后,问这样子的问题,不是太煞风景了吗?华港生闭着眼,好像要睡过去了一般,鲁德培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心想他大约是累着了,索性也就不再多做纠缠。
今日的这一次仿佛是场梦一般,虽然他面上未曾表露,但心里却是欢喜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倒也是能比往日有更多的耐心去等待。
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寂静,因为没有开窗户通风的缘故,空气中好像还留着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说不上来到底是个什么样,也许就像是荷尔蒙,看不见摸不到,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它的存在。
鲁德培懒洋洋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伸腿,舒舒服服地靠在那,刚想从旁边抽份报纸来看,就听见门口似乎有些响动,接着,梆梆绑的敲门声响起——声音敲得急促,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一样。
鲁德培有些奇怪,隔着一层门板,他也不知道外头来的是谁。
他本想直接忽视掉,但那敲门声一直不停,搞得他很烦躁,最后只能穿了鞋过去给人开门。
门刚一打开,鲁德培纠缠自打接手了父亲的产业后,能让他落到像这样子狼狈场景中的人不多了。
那个年轻男人怒气冲冲,占了先机以后揍下来的拳头可是一点也不留情,若不是林莲好扑过来拦住,鲁德培觉得自己可能要被对方生生揍死。
他借力爬了起来,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手背上蹭下来一片殷红,看得他脸色越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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