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新小区的同天,从云都那边带过来的药材也同时送到,同时还有药浴需要的药桶之类的,当天晚上贺藏锋便在副楼进行了老板上天从最开始的药浴到之后的拨筋,整个治疗用时近五个多小时,效果暂时无法体显,贺藏锋却是实实在在晕睡了过去,贺芝兰给其盖上薄被,悄声问:“以后每次治疗都要这么疼?没什么办法能缓解疼痛吗?”
李元羲擦净手,摇首否认:“疼痛感会随络筋的恢复情况逐渐减轻,他情况比想象的要好,熬过前期这段时间就好。
缓解疼痛的法子是有的,只是你哥拒绝了。”
贺芝兰无法理解:“为什么拒绝?这太痛了,以前我哥执行任务受过枪伤,那时眉头都没皱一下,可今天连疼呼声都忍不住了,我在门外听了都毛骨悚然。”
“银针刺穴可以缓解疼痛但同样也会降底神经触感,对治疗是有一定干扰作用的,如果想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自然能不刺穴就不刺穴。”
“那就这么干疼着?”
如果别人这么问李元羲想也不想就会拒绝的,可面对贺芝兰却是迟疑了。
“…我再想想。”
“我相信元羲哥一定能想出办法!”
李元羲有预感,这只是他退让的开始,不,应该是答应与其下山时就已然开始退让了。
晕睡的贺藏锋并不知道他又沾了一次贺芝兰的光,之后治疗还当自己适应了。
随着治疗进程的推进,贺藏锋的情况一点点好转,看在眼里的贺老就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精神抖擞的不行不行的。
为免自己悠哉悠哉的模样扎眼,贺芝兰默默换上衬衫西裤,表示自己终于可以放心的去上班了。
对此,贺老一幅早该如此的模样,贺藏锋自不会留人,最惊讶的不过李元羲,那满脸惊愕的模样看的贺芝兰笑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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