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是没云彩才不好,一会太阳出来了,可晒人了。
你忘了,我和你一样,一晒,这脸上脖子上一片一片红彤彤的。
&rdo;云成源道:&ldo;等阴天下雨天,我再出去。
&rdo;这点没错,她跟她爹一样,皮肤太白,不经晒,人家一晒是变黑,他们一晒是变红,严重了跟被剥了皮似的。
可这少爷小姐的身子,奈何如今沦落成了小厮丫鬟的命。
&ldo;阴天下雨,人家写书信求字的人也不出门了。
&rdo;映桥叹道:&ldo;今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rdo;云成源摇头:&ldo;明天,明天。
&rdo;&ldo;哎呀,不管你了,我去借棒槌洗衣裳了,您爱去不去罢。
&rdo;拿父亲没辙了,映桥嘟着嘴巴,气哼哼的将父亲的脏衣裳收拾了,转身出去了。
云成源待了一会,看了眼摆在桌上的纸笔,纠结了一阵,一跺脚:&ldo;去,早去晚去都是去!
凡事都有满大街贴,阁老和皇帝很生气,叫锦衣卫限期破案。
骂人的文章满大街都是,根本找不到源头,便胡乱抓了一批替人抄袭文章的卖字先生拷打盘问。
本来前一阵子逮了几个人走了,闹的人心惶惶,没人敢摆摊了。
结果云成源不知情,今日来这一晃,发现没人做这个应营生,还以为自己来对了时候,赶紧摆摊做起了生意,不幸被巡街的锦衣卫给抓了。
诏狱是关押朝廷重犯的地方,能去里面蹲着非富即贵,像云成源这样不名一文的人能被逮进去开眼界,真是几辈子都碰不到的倒霉事。
&ldo;……&rdo;映桥扶着额头,有一种天黑了,并且黑的暗无天日的感觉。
都怪她的不好,本来父亲不愿意出去,她还催他出去,尤其在知道父亲一向倒霉的情况下。
&ldo;伯伯,有什么办法能救我爹吗?&rdo;那说书人捋着胡须道:&ldo;难啊,进到那地方去,就是没犯事,恐怕也难活着出来了。
&rdo;&ldo;我、我爹本来是永昌侯爷请来的教书先生,这也没办法吗?&rdo;&ldo;小丫头,别说你爹是侯爷请来的教书先生,就是皇亲国戚进去了,也难……哎?慢着,你说永昌侯爷?&rdo;映桥抓住了一丝希望,忙点头:&ldo;对、是永昌侯爷!
&rdo;但心里没底,就算侯爷能说上情,他不在府中,就算在府中,他又怎么会因为一个不打紧的门客去求人。
但是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也要抓住。
那说书人侧过身,挡住映桥,神秘的低声道:&ldo;你们是新来京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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