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拈着那张薄薄的照片伫立。
他试着回忆自己那时候的笑,确实有点没心没肺。
难怪当时校报上组织学生写关于自己老师的文章时,有个来自加拿大魁北克省的队员这么写:“徐老师看着很年轻,笑起来格外像个小孩子。
我们训练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像小孩子那样的举动。
我觉得这是我遇到过最可爱的老师。
我这么写,你们这些只是在路上偶遇他的人一定不会相信的。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你。
不如加入我们田径队吧!
今年的招新定在2月17号,请联系我们的副队长detti!”
最后还不忘打个广告,脑子灵光的很,惹的几个体育老师看后都哈哈大笑。
主任过来看了报纸,对徐捷说:“这说明你是一个有人格魅力的老师,你的学生喜欢你,为此怎么高兴都不为过。”
放下照片,徐捷往窗外望去。
他想起来到江海县后和秦政的袁朗没搭理他。
或者说,是没空搭理他。
从祁天到一中的第二个周开始,袁朗连着几天没出现在校园里。
没有他的指示,周云龙等都当祁天不存在,没人来找麻烦,祁天可算过了几天消停日子,跑步也渐渐回到了最里面一圈,只是要当心被篮球砸到的偶发风险。
袁朗直到周四才露面。
预备铃响起时,他重新回到教室最后一排坐下。
祁天注意到他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因为皮肤还算白所以越发明显。
袁朗趴在桌子上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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