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宰的肉还热乎着,趁热切片煮成肉汤,只要撒一点盐和蒜叶调味,肉汤就甘美柔嫩无比。
夏语冰吃了好几天的杀猪菜,胖了三四斤,白皙的脸颊满是胶原蛋白,到更显得红润可人,连夏宗泽都夸灵溪村的水土养人。
年关是最忙碌的时候,这种忙不是辛苦,而是幸福。
老人们盼了一年的子孙回来团圆了,家家户户杀鸡宰猪,好不热闹。
如果说宰年猪是男人们的活计,那么打糍粑则更像是女人们的聚会。
灵溪村很是团结,不管是谁家打糍粑,其他各户人家都会派一两个劳动力来帮忙,男人们抬木杵打糍粑,女人们则坐在大堂的长凳上帮忙给热乎的糍粑印花,一时间男人们的号子声,女人们的谈笑声,七七八八的交融在一起,别具情味。
夏语冰夹在一群姐姐婶婶之间,听着这群务工归来的女人操着天南地北的口音,一时有些生疏紧张,好几次忘了给印花模具抹油,害得糍粑黏在模具上,怎么也抠不出来。
“撒点面粉呀小夏,再用牙签把缝隙里的糯米挑出来,刷一层猪油就行了。”
坐在旁边的二婶将自己的印花模具推给夏语冰,又将那粘了糯米的模具拿到自己的面前清理干净,朝着夏语冰爽朗一笑,“没干过这种活吧?”
“是呢,引魂种清晨,夏语冰穿着棉衣在盥洗台边漱口,就见林见深赤着上身精神抖擞地走来,手臂以一个半圈着的姿势越过她,拿起漱口杯站在她身边挤牙膏。
老房子的洗漱间有些小,站两个人太挤,胳膊碰着胳膊,皮肉的热度透过衣料传来,勾起了昨夜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回忆。
夏语冰脸颊发烫,用胳膊肘顶了顶林见深的胸腹,含着满是泡沫的牙刷不耐道:“哎呀,你走开!”
她一害羞就有些色厉内荏,林见深也不恼,只后退一步,眉梢眼角都透着愉悦,在她耳边低声说:“昨天晚上很舒服,你握着我的时候……”
“林见深你不要再说了!”
夏语冰差点原地爆炸!
不要试着同一条龙谈羞耻心,或许因为他是妖怪,许多观念都野性而直白,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内敛和难为情,舒服就是舒服,爽就是爽,没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可问题是,当他用那种愉悦且满足的低音说着带颜色话题时,夏语冰总是不可抑制地浑身酥麻,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令她想打人,想分手,想将面前这个撩人而不自知的混蛋丢出门去!
林见深默默的开始刷牙,一边刷牙一边拿斜着眼睛看她,眼底有淡淡的笑意晕染开来。
夏语冰顿时气消,教育他:“以后我们之间的事不能拿出去随便说,很丢脸的知道吗?”
“为什么?”
林见深吐掉嘴里的泡沫,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又没做坏事。”
“昨天晚上,你就是在对我做坏事。”
“明明是你对我做……”
“闭嘴!”
夏语冰拿眼睛瞪她,没什么底气地反驳,“还不是你喝醉了老是缠着我,我才……那个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