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末将思母心切,我们几时启程回京?”
郑晖年不想坐在这里,或者说,他不想跟端礼呆在一个地方。
“都准备好了,就即刻启程吧。”
李墨染看向赵元崇,“你认为呢?”
“甚好。”
赵元崇回答。
从越州回京城,根本不需要整理什么,他们本就是路过这里来看看何迁风和韩倾霖的,所以怎么来,就怎么离开。
李墨染一夜醉酒,经不起骑马的折腾,上了马车。
赵元崇当然跟着进了马车,但凡李墨染在哪里,他必定跟在哪里。
郑晖年接过下人牵来的马,拍了拍马背,这是他的坐骑,从他上战场开始,就一直跟着他。
其实并不是什么宝马,当年去军营的时候,他还小,哪里懂得马的好坏,但也不差就是了。
所以就一直这么用到现在。
郑晖年安抚了马儿之后,就准备上马,但是刚要上马,就被端礼拉住了。
“你……昨天醉酒,身体不好,还是上马车吧。”
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端礼当然知道。
虽然由于家世的关系,端礼没有乱搞,可男人对这种事情无师自通,每次有需要的时候,五指姑娘必然也不在话下。
郑晖年听到他的话,脸一红:“放开。”
他这是什么意思?在这种时候挑这种话题来说,难道他还想自己记得昨晚的事情吗?他都已经避开不谈了,端礼的用意,让郑晖年不明白。
“我只是一片好心。”
端礼解释。
“那么接下来呢?你是不是在好心之后,要对我负责了?”
一向头脑简单的郑晖年,出发去清国“清国的国君邀请我去参加昌平王长子的满月酒,并为那孩子取名?”
李墨染被叫到御书房,听到是这样的理由时,他都有些恍惚了,“太荒谬。”
这清国国君荒谬,昌平王庆承也荒谬。
从古至今,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的确是荒谬,如果不是觉得荒谬,赵元崇又怎么马上把李墨染叫来。
“你是怎么想的?”
李墨染冷笑了一声:“既然我们都知道这个帖子有问题,而对方叫我去也肯定有原因的,说不定下面有很多的套子等着我,对方费心安排,我怎好叫别人失望?”
“虽是如此,但是如果出了事情……”
赵元崇堂堂召国帝皇,唯有关乎李墨染安全的事情,会让他害怕。
就算奸臣贪权,武将造反,他都不放在眼里,可关系到李墨染的安全,他的心就无法安静。
“不是有一句话叫富贵险中求吗?若要成就大事,一点点的危险算不了什么。
何况我们未来的路还这么长,未来的危险,难道还会少吗?”
李墨染经历过死亡,也就是说他经历过这世间上最大的危险,还有什么危险,能让他害怕?“所以你决定去?”
其实赵元崇这句话等于白问,如果他是李墨染,也肯定去。
人家下了套子如果自己不去,岂不是怕了?在别人的套子里打击别人,这才痛快。
赵元崇的性格有些极端,越是有挑战性的,他越喜欢。
李墨染挑眉:“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只是……你不能去。”
先把赵元崇后面的话给截住了,他太了解赵元崇的性格。
果然,李墨染这话一出,赵元崇就不高兴了:“为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