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愣愣的看着他,跟自己有了三面之缘的小神仙,原来就是神兵所的人。
昆山:“不许在我这里吃荤。”
“不许在我这里吃酒。”
“不许随便进出不相干的人。”
昆山默默的把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收拾起来,交给曼曼带回去。
怀里死死搂着一小坛酒可怜道:“我不能一日无酒,我有病,没酒会死。”
子夕用棍子敲着地道:“我家元帅有个癖好,专门咬酒鬼,拦都拦不住。”
昆山问:“谁是元帅?”
子夕道:“那条——狗。”
昆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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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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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把这壶酒也带走。”
子夕放下毡子:“多谢。”
天地慢慢静了下来,淡月栖云影,树影婆娑,困倦的鸟儿才歇了她的歌喉就又被一阵凄厉的琴弦声惊的惶恐不安。
那琴弦声细听其实很不错,但曲调悲凉病态,让心宽者人听了不寒而栗,心窄者黯然伤魂。
子夕打开房门,将幽暗的光亮洒出来,落在地上,映照出弹琴的女子的剪影。
子夕扶着门框问“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昆山。”
昆山的声音道:“打扰你了么。”
子夕道:“你抬头看一眼,月正中天。”
昆山道:“抱歉。”
子夕把手从门框上撤了回来,疑惑的问:“昆山?”
他觉得她的整个语调都变得死气沉沉的,和她的琴声一样,而且还有礼貌了不少。
昆山问:“什么?”
子夕道:“没什么了。”
子夕又带上了门,与此同时,琴声断了。
第二日,大清早,十里八村都听到凄厉的鸡叫声,叫的都快断气了。
子夕下意识以为昆山在杀鸡,他推开门,却看见院子里所有的鸡,无论公雌都在互相肉搏,杂色的鸡毛满天飞,地上散落着几堆米粒。
而昆山则岁月静好的坐在月牙凳上,就着盛了水的木盆子梳头,她的头发全部放下来,即使铰掉了许多,但坐在凳子上,头发依旧如流水倾斜般散落,还能剩几缕弯曲的蜷伏在地上,她的头发每一根都乌亮粗壮,营养丰富,百折不断,一看就是用锦衣玉食的好日子泡出来的。
这样一看,天庭的几位公主就有些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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