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他眼里,这孩子已经是世界上他孩子的到来,对锺苟来说,欣喜过多,而对张欢华来说──他实在搞不清那麽一坨东西有什麽什麽让人喜欢的。
於是他挺镇定地在锺苟身边观察了他几天塞牛奶换尿布之後,更是没培养出一分喜悦出来,只是能希望离得远一点。
他实在受不了那股牛奶味。
张欢华不太喜欢孩子,锺苟一时之间也没法去跟张欢华交流太多有关於孩子的事,他忙著带孩子,他们家就请了一个保姆,加上他又要工作,再加上张欢华实在太狡猾,一要跟他谈,他就拿公事让锺苟处理,於是就让他常常糊弄了过去,弄得孩子真是让锺苟带著吃喝拉撒,比亲生父亲还亲生父亲。
如此孩子满月,张母的意思是要回国办酒宴──张家有了继承人这事虽然不需大肆宣传,但几桌酒席还是要办的。
孩子这时已经起了名,张欢华起的,孩子就叫张踵,踵字有追随,继承的意思,张欢华希望他这孩子至少不是个草包,能像模像样地按管家业最好,不过,不能也没关系,他还打算让锺苟也有个孩子,到时候谁喜欢谁能要,这家业就给谁。
反正,家业是留给後人的,只要是自家的人,给谁都一样。
张欢华从来都不是不拘一格的人,身边的人自然知晓,锺苟也对他连白眼都懒得翻,他被张欢华整了这麽多年,连生气的情绪都给整得快没了。
他也不是自卑不敢跟张欢华生气,而是这男人就这天地任他决定的死德性,跟他生气也是白搭,浪费情绪。
还不如让自己去迁就他跟紧他,免得哪天让这爷用莫名其妙的理由给甩了。
不过,锺苟懒得生气,张欢华其实对锺苟最近的表现也有点不悦,不过碍於孩子是自己的,他很理智地没有要求锺苟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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