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部分是痛苦,但也有过很快乐的时候。
“绿河吗?我也和玩伴们去游过!”
林菱接话道,“可惜没去过几次,要念很多书。”
看姐姐似乎失落起来,林芗连忙道:“其实不怎么好玩的,而且还很危险,我们村里有个游得很好的男的,就在里面淹死了呢。”
听着她那为了安慰自己邀功的口吻,林菱忍不住摇了摇头,好气又好笑:“行了行了,死者为大,以后也不要去那些河里游了,确实是很危险。”
林芗乖乖地“哦”
了声,随后又问:“姐,你知道咱们那山头的果林吗?”
“知道,学校组织春游去玩过一次。”
“我也去过姐!
我和朋友们经常去那里边偷……”
这时候闭声来不及了,林菱已经变了脸色。
“偷?!”
说起在山头曾生活过的共同点滴,林菱和林芗聊到了很晚。
洗漱完睡在一张大床上,细细碎碎的小话说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小,她们接连进入了梦乡。
卧室内除了呼吸声再没别的声音,外边有夏日虫鸣和树叶婆娑,正是适合酣睡的好时光。
过了一会儿,床上已经躺下的两个人中,有一个人又爬了起来,吻了吻睡熟人的额,盯着看了许久,随后不再犹豫,决绝地下床,走出房门,来到楼下,去到酒柜处随手拿了瓶酒,又随便在一楼的某处沙发上躺下。
她不敢再上楼,怕自己舍不得。
打开瓶口,林芗将酒瓶举起,才口唇处沾了一点点,便整个人突然倒在了沙发上,失去了意识,手中酒瓶滑落,清脆地撞击在地面,玻璃碎开四溅,流淌了一地醇厚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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