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让她误会吧,反正他们早已习惯了彼此的相互折磨。
身边的人开始喃喃呓语,带着哭腔和不安的,让人听着会忍不住的心疼。
声音太小了,他更凑近了她一点,听到她委屈的无助的呢喃着:“爸爸……爸爸,我好冷。”
以前她生病难受时,总会叫他的名字,大概是因为知道他不会再管她的死活,所以现在便学乖了不叫了。
那次是因为妈妈的忌日,她竟然拿着花去看妈妈。
当时他在墓地遇到了她便大发雷霆,甚至难得的歇斯底里的质问她:谁允许你来的,你怎么还有脸过来看她。
她当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改为愧疚和歉意,甚至还有哀求。
那时他们彼此知道真相后的,她妈妈的很甜了趴吃饭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事实上江琎琛每次找她,她的大脑总会出现短暂性的短路。
过了会才小声哦了声,然后又急忙说道:“去了医院也不会让爸爸知道的。”
潜台词就是,病医院去也不会告诉爸爸,他不会牵责到你。
这层意思江琎琛当然听明白了,只不过他下一秒就挂断了电话。
真是,每次她总是有办法气到他。
而程楚潇这边看着莫名其妙接到的电话被莫名其妙的挂掉,一时间有些发愣。
她头还有些疼,又懒懒的躺回了床上。
只不过想到刚刚他在电话里让自己吃药,虽然语气态度很差劲而且还是碍于她爸爸,但是心里总是有点发暖。
她向来会苦中作乐。
嘴角没出息上扬着再次睁开了眼睛,竟然出奇的看到床头桌上放着两板药和一杯水。
她已经趋于麻木的心再次没有规律的跳动了起来,鬼使神差的她抬起手摸了摸那杯水。
——还是热的。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中午十二点。
即使是家里现在的温度,一杯滚烫的热水大概三个小时就会彻底变凉,这杯水还是温热的。
那……程楚潇的眼睛瞬间变亮,像是有什么要溢出来一样。
这说明他两个小时前还在家,那他……是不是照顾了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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