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恶心至极。
配上程美珍那张圆润的少女脸庞,真是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邪恶画面。
程美珍长得不赖,但同阮萝一般大的年纪,阮萝已经出挑的有了女人味,身长臂长、腰细腿细,眉目间也隐约显露出媚意。
可程美珍与她大不相同,浑身体现着一个“幼”
字,明明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看脸还是像个孩子。
阮萝心想,这般长相的女子,最能考验男人。
抑制得住邪恶思想的,是君子。
抑制不住的,往往极其容易成变态。
显然陈老板是后者,程美珍身侧抠弄的手指告知答案。
周之南从人群中得了空,走过来揽住餐桌旁的阮萝,“在发什么呆?”
阮萝扯着她转身,“看到程美珍了,后面那个背对着我们的,是永昌银行的陈老板吧?”
他不动声色地侧身看了看,“是他。
我没请程山,应是陈老板带来的。”
“我的天,程山疯了吧,为了个破药房自己女儿都卖。”
他拍她肩膀,抚平她情绪,“安心,我不似陈老板变态。”
换阮萝暗暗戳他痒,论不要脸自是没人比得过他周之南。
人到的差不多后,周之南到台上讲了几句漂亮话,无非是欢迎感谢之类走个过场。
讲完再宣布开场舞起,等同于宴会正式开始。
每年都是这个样子,阮萝已经参加周之南29贪晌欢开场舞罢,觥筹交错。
宴会本身的意义并不是庆贺生日,而仍是应酬。
人们或是寻求合作,或是笼络关系,世俗的很。
阮萝见餐台的西点做的精细,可每每想吃上几口就被来敬酒的人打断,人人都想同周之南喝上几杯。
她虽未喝酒,果汁却也跟着喝了不少,没一会就觉得想上洗手间。
扯了扯周之南衣尾,“我要去洗手间。”
他微微低头听阮萝的话,听罢向面前的人颔首,带着阮萝离开宴厅。
“这里人多太杂,我带你去。”
“上个厕所也要跟着,周之南,你还怕我丢不成。
不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生日宴这般无聊。”
“每年不都是这样,只你总偷偷溜走,以为我不知道。”
他喝了不少酒,眼睛带光,笑也带着些撩人的意味。
搂着她腰带着她走,“我带你去楼上的,这层人太多。”
阮萝不疑有他,跟着上楼。
楼上皆是客房,刚要问他,下一秒就被扯着随便进了个房间。
她以为是让她去房间的洗手间,也没觉得哪里不妥。
可却被按在门口放西洋座钟的矮柜上。
“周之南……你干什么呀?”
她话尾的呀字撩的他愈加心痒难耐,把她上身按的更紧贴在柜面,“好好趴着。”
知道周之南要做什么龌龊事后,她闷声道:“周之南,你给我滚。”
“不。”
…………“周之南,你能不能去要点脸啊,下面都是人。”
“哪有人?他们抬头看得到我弄你么?”
“下面都在等着,我们快点?”
阮萝背着他翻白眼,这个贱人,谁想做这事的啊,还快点。
刚要提起声嗔他,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应是几个巡查客房的服务生最后一次检查,因夜色渐晚,楼下会有醉酒的客人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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