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见林妹妹反应热烈,也抬眼看过去。
那梅花画的果然不错,和同龄人比起来算是上等水平了。
王夫人见宝玉露出敬佩之意,脸色都绿了,恶狠狠地瞟一眼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自知眼拙了,羞愧难当。
贾母冷冷的瞥眼王夫人,随即笑着将贾环招到眼前来。
“好孩子,画的不错,既能有幸结交那样的富贵子弟,理该好好珍惜才是。
他家不比咱们,在朝中十分得势,切不可得鲁莽行事得罪人家。”
“孙儿明白。”
“你们兄弟也该相处好,别小孩子气,斗嘴。”
贾母道。
今日因她错怪贾环在先,和宝玉斗嘴的事儿她可以暂且不提,但若有喜事欲临巫氏被儿子的怪病折磨的头疼,想起十年前那道人的言论,更是恼羞成怒。
此时此刻,当年的道人是找不到了,只能寄期望于这些道士们的法术高超,破了晋儿的怪病。
但愿这一切只是巧合,和那个道人所谓的阴阳失和没什么关系。
道士做法之后,巫氏焦急地等了三两日,仍不见儿子的病情好转,反有加重的趋势。
巫氏陷于崩溃的边缘,没法子了,进宫去求自己的妹妹淑妃,她见多识广,搞不好有更好的法子。
淑妃听了巫氏的哭诉,思虑了会子,突然问她:“晋儿得怪病前可有什么征兆,或是你府里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事儿,”
巫氏皱眉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
“近来我在张罗他和平南侯孙女的婚事,两家都有意思,正打算见面呢,他就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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