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人而言,这一定是世上最最贵重的礼物,以致他走得如此艰难,又如此洒脱。
终于到了,十来米的距离,像是走了二十年华。
老人握住女儿的手,交到了亮哥手中,这一交,便是一生。
董雪的父亲哭了,董雪哭了,我身边的沈薇薇埋头哭了。
“你怎么了?”
我轻声问她。
“我终于明白了,爱情不是用来尝试的,是用来结婚的。”
我拍拍她的后背,说:“不晚。”
沈薇薇猛抬头盯着我:“我让你想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默然,继而微笑:“我昨天悟出了一个道理。”
“说。”
“人的心脏,就像是一辆载客的公交车,一路不停的行驶。
但公交车的载客量是有限的,到站了,前门有人上,后门就必须有人要下。”
沈薇薇问:“那你到站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了。”
我说,“等到站了,我第一个就告诉你。
你呢?”
“嗯,等我到站了,也第一个告诉你!”
沈薇薇点头。
“一言为定!”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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