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能不能说点正题?”
“我再问你,你们老总去,有没有可能带着他的小三去?”
我懵了,这回是彻底地懵了。
茫然间挂掉电话,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傻逼的事情。
快下班时,萧枫才一脸惨兮兮地捧着探头残骸走到我跟前。
“师父--”
低着头,大侠俨然一副小学生犯错见班主任的神态,“俺已经按你要求把它拼好了,可是通上电还是没图像”
“废话,里面的主芯片摔坏了,能亮才怪了!”
我没好气地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师父!”
萧枫猛抬头,“俺一年工资够赔不?”
“你五月一号要结婚的吧,一年工资就这么搭进去?”
萧枫不吭声。
“把它包装好,拿回公司。”
我瞥他一眼,这家伙真没白念十几年的书,“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回去跟老黄说,它本身就是坏的,让老黄退货。”
“师父,这样不好,还是我来赔--”
“别跟我说你一人做事一人当!
公司年工程款加销售额五千多万,老黄怎么着也有上千万的收入,你一年挣几个钱?”
我懒得跟他辩论,“别愣着了,拿回公司吧。”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我打算帮他。
转念想想,自己真他妈是性情中人。
搅屎棍的悲哀正月十七到正月十八的夜里,我做了个很荒唐却很有隐喻的梦。
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根又臭又长的搅屎棍,用力又毫不停歇地在马桶里搅来搅去。
原本平静而又暗流涌动的粪面被我搞得波澜起伏,臭味弥漫了整个世界我是被自己的这个梦活活给恶心醒的,然后下床走到洗漱间。
再然后,面对着牙刷和牙膏,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把这种棍状加膏状的物体塞进嘴里刚进公司就立刻被老黄叫去了办公室,这让公司上下很多人看我的颜色有些异样,因为老黄之前还没有如此频繁地召见过一个跟他行政等级隔着三四层的小兵辣子。
我却只能在心底暗自苦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比如这次老黄召见我并不像大家心里意淫的那样发奖金、涨工资或是升官,因为我俩之间隔着一个昂贵而破碎的探头。
“怎么回事?”
老黄指着探头问我,从他的脸上永远判断不出喜怒哀乐。
“这探头的主控制芯片太脆弱了,一接上电压就直接报废了。”
我努力压制住迅速上升到脸蛋的红色素细胞,“当然,我也有责任,应该之前就在办公室里实验一下。”
老黄沉吟,昨日之伤周六大早,去往太湖的车上。
我和万小勇、小敏夏迪小情侣、亮哥董雪夫妻俩搭伴坐在一道。
当我发现这种搭配很尴尬时,为时已晚。
“你俩真不是情侣啊?”
夏迪第四次满怀意淫又不怀好意地问我。
“小敏!”
我瞪了一眼小敏,“管好你的女人!
一个逐渐走入中年的女人,还没结婚却拥有着如此畸形的爱情观,这样的女人你也敢要?”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丢人的啊。
古时候的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不都流传为千古佳话吗?”
董雪发话,有内涵的女人的揶揄能力果然不是夏迪这种货色所能媲美的。
万小勇扭着头看窗外,我只能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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