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和文珈聊到了什么好玩的话题,方辰突然绽放出一个明朗的笑容,一脸无邪。
无邪?不,她明明是邢觉非藏在心底的魔障。
┈━═┈━═┈━═┈━═┈━═☆方辰在来普吉岛之前,没看过海。
所以难掩海是什么?海,是温柔包容的涌金洞。
随着浪花翻腾,那些被丢进去的秘密和不堪,都能在瞬间消失无踪。
但海,更是翻云覆雨的无情手。
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不堪,都会被任性的巨浪掀得高高的,随意抛洒到人前。
你避无可避,你难以遮掩。
因为,你有罪。
……不过一个小时,文家与邢家包的帆船,便停靠在了一个美丽海岛的码头边。
看着岸边像果冻一般的蓝绿色透亮海水,方辰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刚将行李放回酒店,她便飞奔到了沙滩上。
“这颜色好美啊!
就像硫酸铜溶液一样!”
方辰身旁的文珈听到这句,不禁笑道:“你这个形容也太渗人了吧?我都不敢下水了!”
落在后面的其他几人闻言,也都笑了起来。
自知失态,方辰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然后便脱下防晒衣,拉着文珈一起去浅水区域戏水去了。
邢觉非好不容易藏起了嘴角的笑意,那扑通通的一颗心,却在抬头的那瞬间失了守。
此时,方辰早就脱下了湿透的长袖泳衣,换了身连体的虾粉色的常规款。
这泳衣没有袖子,两根细细的吊带打了个蝴蝶结,正随意地趴在女孩瘦削的肩膀上;她下摆那圈小小的荷叶边裙边,则随着动作上下翻飞。
鲜活,粉嫩,又可爱。
刚开始发育的少女,曲线还不甚明显,身体显得有些瘦小平淡。
但这样的平淡却在海水的映衬下,变成一种摄人心魄的妖冶。
妖精才有的冶艳。
揣着掩不住的悸动,邢觉非强自挪开目光,深呼吸一口,一把将头猛地扎进了水里。
┈━═┈━═┈━═┈━═┈━═☆贴好春联和“福”
字,又在门口挂上两个灯笼,童朗拍拍手,动身去了厨房。
虽然外婆盲了,什么热闹都看不见,但少年还是坚持在大年三十这天下午,爬上爬下忙了老半天。
因为他看得见,因为他……很想过个热闹年。
保姆小曼早在一周前就放假回老家去了,所以今年这顿年夜饭,童朗要亲自下厨。
“肉肉,要不要外婆帮忙的啊?”
丁丽芹摸索着来到厨房,在外孙身后站定。
童朗放下手中那条处理到一半的鲈鱼,转身说道:“不用了,我这手艺您还不放心啊?”
丁丽芹闻言呵呵一笑,心里却在叹气。
她这外孙,太苦了。
打小就没了娘不说,偏偏又摊上个寡情的爸爸,除了给钱,其他的一概不关心不过问。
这孩子寄居在她那贪得无厌的二女儿家时,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挨打挨骂不说,还要包揽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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