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越几个酒都吓醒了,想把高天宇抢回来又没那个胆子,最终跟送殡一样送好兄弟出了会所。
柳涵知的车才开走,他们就打给了季灵霄。
幸亏高天宇把手机落在了包厢,要是联系不到嫂子,他们就只能报警求救了。
张启说话也邪乎,扯着个嗓子的嚷:“一句两句说不清,反正天宇喝大了捅了篓子,您也别问了赶紧过去接他吧,兴许还能抢下个全尸。”
季灵霄也是关心则乱,只问明了人在哪里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在路边等出租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高天宇酒后的没轻没重。
熊孩子别是跟柳涵知吵起来把人打伤了吧?不管怎么说柳涵知都是长辈,是跟他父亲过了半辈子的人,他要是把柳涵知打了,柳涵知能饶他,他父亲也绝饶不了他。
季灵霄就这么揪着心胡乱寻思了一路,被十分负责的门卫拦下要求他联系他要拜访的业主时,轻易不动怒的季灵霄百闻不如一见季灵霄跟着身材相貌都和高天宇很像但气势绝非高天宇能比的中年人进了客厅,只敢用眼尾余光搜寻高天宇所在。
遗憾的是搜寻无果,连见过一面勉强能说上话的柳涵知也不在这里。
也不知高闫人到中年眼睛老花在门外没看清楚还是怎的,他把季灵霄带进来也不说话,只用那种不动声色也叫人不敢轻举妄动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季灵霄被打量的手脚发僵,头皮发麻,有心扯起一个礼貌的微笑,结果却是满身满面的紧张僵硬:“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我来接天宇,听他朋友说他喝醉了,没给您和柳先生添麻烦吧?”
高闫终于有了动作,他给季灵霄倒了杯水,俯身放在茶几上:“随便坐,我上去看看他们。”
话落就迈步上楼了,哪怕穿着很家居的拖鞋,脚步也比常人重,那样的足音和步伐让本就高大魁梧的背影更显威严不可冒犯了。
季灵霄正襟危坐,心下各种紧张不安,几乎每个汗毛孔都在无声呼喊:天宇,你快出来,咱们回家吧!
高闫推开书房门,瞥了一眼背身站在书桌前低头听训的儿子,朝坐在书桌后面的爱人招了招手。
高天宇听到推门声想回头看一眼,柳涵知“咚”
地一声放下了手里的参茶,杯底落在桌面上发出的声音也不大,高天宇的脑袋却倏地低了回去,尽管他那颗狗头还被酒精影响着,但后妈的影响显然比酒精更强大。
柳涵知不轻不重的放下一句“自己反省”
便起身出去了,顺手带上书房门,问适才不苟言笑此刻一脸好笑的高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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