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玖试探着晃了晃钟朔,轻声道:“北宁,北宁?还醒着么?咱们先回屋好不好,外面凉。”
钟朔“哼”
了声,没说话,萧玖摸了摸他的头发,决定放句狠话。
“北宁,这石板凉,我有些冷。”
……钟朔起身,将萧玖拉起来,还给他拍了拍背上的尘土。
于是萧玖带着钟朔回了屋里。
惜文刚放好了沐浴的寝衣,一出房门就见两人形容狼狈地过来,立马被吓了一跳。
萧玖头上的物件儿已经七零八落,嘴角晕开的口脂异常醒目,钟朔的唇上也有因亲吻萧玖而沾上的红色。
惜文很懂。
经过一段时日的曲折摸索,日日观察,惜文已然明白了这两人的位置,先前是她想错了,果然她家殿下才更厉害。
如此情形,应当是她家殿下占了驸马的便宜了。
萧玖让惜文去煮醒酒汤。
惜文会意地退了下去,萧玖一人将钟朔扶到了床上。
轻轻松松就解了钟朔随意穿上的外袍。
他给钟朔盖好被子就去了净室。
出来时钟朔还没睡着,旁边小几上放着个空碗,应当是惜文煮的醒酒汤。
萧玖躺到他身边,把他抱进怀里,“怎么了?还不睡?”
钟朔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趴好,道:“芫芫,我心里难受。”
人道酒后说的话才是真话,萧玖出城去也钟朔立马端正地躺好。
萧玖道:“昨晚你说钱都拿来求平安符了,你且说说,是临邺哪个寺庙,这样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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