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朔一时没忍住,嘶了一声,正要起身的萧玖瞪了他一眼,狠道:“话也不知道说,怎么不疼死你!”
钟朔委委屈屈地闭了嘴,萧玖则出了营帐去叫了军医来看。
军医拿了烈酒为钟朔清洗伤口,钟朔趴在榻上死死攥拳,硬是忍住了,萧玖坐在一旁冷嘲热讽道:“现在觉得疼了?怎么不喊了硬气得你。”
,军医的手被他吓得抖了抖,不小心按重了些,又被萧玖瞪了一眼。
钟朔勉强认错,“殿下,臣知错了,殿下莫气。”
萧玖不吃他那一套,冷着脸道:“你别道歉,本宫可担不起。”
完了,气得“本宫”
都说出来了。
没办法,钟朔竭力忍痛道:“殿下,饶了臣吧,臣下次不敢了。”
萧玖置之不理。
身居高位的驸马竟然在帝姬面前如此卑微,果然最是薄幸帝王家,正在上药的军医已年过半百,鬓角有些斑白,眸光怜悯地看着钟朔,手上的动作不禁轻了些。
手握大权,取得凤女又如何?还不是卑躬屈膝,可悲可叹。
家有贤妻的军医已然看透了一切。
但他并没有说出来。
毕竟,没有人胆敢违逆雍穆帝姬。
钟朔求饶不得,又闭了嘴,偶尔偷偷看一眼萧玖,军医上了药包扎好伤口,用钟朔的笔墨开了张药方,嘱托了些忌口注意等事,萧玖一一记下了他说的话,才叫松竹好生送了出去。
军医出了帐子才抹了把额上的汗,觉得帝姬对驸马外的人还是慈和的,可怜提督了。
帐中,萧玖小心翼翼地将钟朔伤处的绷带整理好,又燃了一个熏笼,确保钟朔冻不着才不再忙活,冷眼看着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的钟朔,自己生了会儿闷气,发现再不说话钟朔就要睡着了,才道:“别睡,待会儿喝药。”
军医用的是能促使伤口尽快愈合的猛药,用上后钟朔差点疼晕过去,迷迷糊糊听见萧玖的说话声才倒了口气,一时计上心来,强撑着道:“殿下,疼……”
,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也听不见了。
钟朔醒时已是谈恋爱小日常战事暂停,早朝没争出个所以然来,隆德帝下了早朝后左思右想召了沈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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