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床上的玫瑰是一个小时前趁着夜间起露水润过后摘的,当时两人在亲朋好友前敬酒。
而现在他们躺在玫瑰花瓣堆起的真丝大床上,床太柔软了,花芸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陷进去的,亦不记得是怎么跟着床垫剧烈地晃动,只是模糊看见,姜郁赤裸的肩膀在眼前,由远及近,随着她浮浮沉沉。
花瓣是最好的见证者,有些被碾碎了,压出汁水,和污浊却甜蜜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有的沾上姜郁微弯着的背,绽放出不明的香味。
但很快它又会被花芸不经意间抓掉,握在手里,在到达某一个高处的时候,碾碎,从指缝里流出淡红的汁水来……有时候精力过旺不是一件好事,比如这个夜里,翻来复去,花芸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了,她不想要了,她想逃,说不清什么意味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可他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在她耳边安慰得她脸红心跳,他说:“前辈别哭,我轻点。”
她想说,不要在这种时候叫我前辈,却喊也喊不出来了。
第二天,花芸在温热的臂弯中醒来,她觉得自己快散架了,一床的花瓣早已不成样子,唯一完好的一朵,此刻正被捻在姜郁手里。
她伸手去碰,姜郁抓住她的手,落下一问,温柔道:“前辈,醒了?”
花芸一愣,嗔怪:“还叫前辈?”
“我喜欢叫你前辈,”
姜郁起身抱她去洗漱,“那……前辈老婆?”
“你奇奇怪怪!”
花芸骂他,不过也夸他,“也可可爱爱。”
“我的小公主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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