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玩玩而已。”
季繁洲斯斯文文搂着童年脖子,拐去更衣室。
“不行,输了怎么办?”
童年梗着脖子嚷嚷,又挣脱不开,“你要去也行,我现在去改赌注。”
临时改赌注是很多赛车手不齿的事,还不如原地认输。
“行了,我输得起,反正没人认识我,你要输了还怎么在这地界混?”
季繁洲脱下衬衣长裤,漂亮的腹肌露了出来,但童年说不出调戏的话。
童年试图说服季繁洲:“哥,哥,我能赢那小子,你没看过我玩车。”
“我看过,你赢不了顾沉飞。
不是技术,是狠劲。”
季繁洲拉好拉链,走了出去。
事已至此,童年说什么都晚了。
亲手替季繁洲检查战车,说着赛车规则要求,并反复叮嘱:“不管怎样,安全第二天一早,时淼淼乖乖在家吃了早饭才出门。
她妈既没有问她去哪,也没有安排司机送她。
时淼淼准备好的一番说辞,顿时失了效。
事反常态必有妖,人反常态必有谋。
“妈,我已经吃好了,那我先走了。”
时淼淼主动起了话头,决定探一探虚实。
“好,路上小心。”
田婧应过话,低下头继续专心吃早餐。
自从昨晚看到淼淼偷藏照片这事,田婧就明白了一件事,孩子就像放风筝,手里的线,该松得松,恋爱的主动权交给孩子,她就负责推推波助助澜。
时淼淼满腹狐疑地出了门。
她前脚刚迈出时家大门,田婧后脚就拿起手机,把她昨晚探听到的情报发给了季妈妈童茉莉,童茉莉乐开了花,连连保证一定要给季繁洲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正躲在童年家睡大觉的季繁洲觉得屋子突然四处漏寒风,喊了一声:“童小爷,你家暖气是不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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