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给他回了一个大拇指,说:“可以啊,兄弟,干得漂亮!
安德鲁这回总算做了个人,既然你不用走人了,那我也给他个机会,免为其难地再呆一段时间吧。”
乔然不由笑起来。
现在时间是下午4点差一刻,手机上有不少心里美的同事发来的慰问消息,乔然一一道了谢。
而一整天没联系,某个单调的黑色剪影已经沉到底下去了。
他握着手机翻来覆去犹豫半天,最后还是锁了屏幕放到枕头旁边,眼不见心不烦。
正如医生所说,乔然这两天精力不济,老是犯困,除了吃饭和来人探望的时候,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睡过来的。
一晃到了乔然整个人都呆了,一脸懵地看着眼前英俊得令人屏息的哨兵,完全搞不清楚眼下是个什么状况。
或许因为他的脑神经还没有长好,令他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过了一会儿他才机械地回应:“哦,我叫乔然,没有精神体,有点精神力,不知道算不算向导,祖籍在哪里也不清楚,今年23岁,身高174,从小在c市的向日葵孤儿院长大,目前在心里美绿色蔬菜种植基地工作。”
范伦丁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表情隐忍地说:“我知道。”
是啊,他知道。
自从搬进1919室,和乔然近距离地生活在一起,这个黑发青年就一直坦诚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一切。
他的喜怒哀乐,他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在自己面前全都清晰可见,就如同一杯白开水一样,虽然清淡,却是生存必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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