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能听到蟋蟀和溪流的声音,秦律坐到我旁边说:“累得话去休息一下,新闻说流星凌晨三点多才到来。”
流星我差点忘了,刚才来的路上秦律说今晚有流星划过,所以才决定来露营。
我接过他给我的花露水说:“没事,不累,等下才休息。”
溪流倒影出月光,微风轻轻吹动,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舒适。
他就在我旁边,我一下找不到话题可说,难道直接问他的事,纠结许久还是开不了口。
他递给我耳机,问我:“要不要听。”
我接过说声:“谢谢。”
我为什么如此这般话少,钢琴曲的优美渐渐的让我的疲劳浮现,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道几点他轻轻拍拍我说:“唐宁,起来看星空。”
我靠在他的右肩睡了,难道他像木头坐着?,现在的我特不好意思……不过这片星空的确很美,我兴奋说:“我去叫他们起来。”
他说:“我去拿天文望远镜。”
函函出看到如此美丽的星空,脸上失去睡意说:“哇,好美。”
赵义博向秦律说:“给我我们来张合影。”
秦律帮他们拍照,然后大家也一起合拍,在这么美的星空不留下一些纪念以后肯定会后悔。
这一夜流星没有到来,不过我们等来了日出,大家的脸上没有露出失望。
黎明散尽山的一边升起夏季的太阳,它依然是灼目耀眼,就像他。
从“好吧,那我们去。”
函函回过头对他们说:“明天我们去。”
函函为何要将就着我?我是不是老把气氛搞砸,以前也是现在也是,这个问题我最近才发觉。
我们观赏了这里的花海,吃了这里的特产,给我的他递给我饮料说:“喝口饮料,休息一下,想弹以后有的是时间,别一下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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