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将那些东西打拼出来,就无法享受男人们为我疯狂的模样了。
对此,我同宿舍的同学,库洛姆小姐表示无法理解。
库洛姆是从日本来西西里上大学的,她背后是有名的彭格列家族。
我不太清楚彭格列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贰西西里的气候算不上喜人,夏日干热,冬日潮湿。
打从小时候我就习惯了赤着脚在绵延的海岸线上奔跑,被我远远甩在身后的是一片刺耳枪响。
倘若我回去看去,就能发觉沙滩上倒着不少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我没有那个闲心去一个个祭奠死者。
我所生活的这片土地名为西西里而非弗洛伦萨,这里每天都在死人,倘若你去花时间祭奠那些死者,那你可能一辈子都在祷告。
况且我和那些人也不太熟。
对他们而言,拼死保护我的原动力也不过是“切茜莉娅小姐是boss的女儿”
这样无聊的理由罢了,他们效忠的不是我也不是哥哥,而是我那位伟大又薄情的父亲。
父亲给我起了切茜莉娅这个男女通用的名字,大概是想让我长成一位不输男子的女王,而可惜的是,我并未顺着他的意发展,甚至还成了他最看不起的菟丝花。
我不讨厌这种感觉。
我讨厌的是父亲本身。
他一边沉溺于情妇们的温柔乡一边在内心鄙夷那些依附着男人生活的女人。
在他眼里,没有事业、老老实实做他的妻子的母亲和他在外养的两位情妇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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