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是她的小字,只有父亲先帝以及一些与他们交好的长辈会如此叫。
即便经历了这么多次,她内心还是不由抽痛了一下。
冷冷道:“大胆牧征,率军逼宫造反,来人,拿下!”
实际上承·料峭冬雪初融,这个春天来得略早了些。
阿福听说今日融雪,出来急了些,穿得少了,如今在青石板上急急地跺脚取暖。
过了会儿,还是没听见屋内声响,便又扣了扣,“陛下?”
清晨的皇宫静悄悄的,只有些许打扫庭院的宫女在活动。
阿福长长叹了口气,想着屋里这位怕是又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段时间他们陛下总是一头闷在御书房里,看过往的奏折,看史官记录的大魏的历史,谁劝也不听,已有五日没回寝殿。
阿福其实也不算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自小和牧宸一块长大,官职不高,却是对当今圣上最熟悉的、非要说的话,他这么个小太监,也能算的皇上眼前的红人,但是和那些个作营生的宫人不同,阿福对于皇上的生活起居、情绪变化甚是关心。
要说也不是什么伴君如伴虎的警觉,只是多年来的一种习惯。
因而,他也晓得,这时候得给皇上传早膳了,虽然十有八九这位还没醒。
“福公公,今日也来啊?”
一旁路过的宫女穿着鹅黄色的宫裙,瞥了一眼见他有些焦急地等在屋外,便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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