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鹤这孩子父母去的早,婚姻大事也被耽误下来……毛婶子,要不你帮小鹤多留意留意?小鹤这样的人才可得配个好男人啊!”
“哈哈哈,是啊是啊,小鹤生的好看,又聪明能干,什么样的人她配不上啊?”
“小鹤家里是不是带回来一个外乡人?那小伙子长得可精神了,和小鹤站在一起那叫一个般配——小鹤,你同那外乡人是什么关系啊?”
周鹤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敷衍道:“他受了伤还没好,等养好了伤就会走啦。”
“哎哟,那么好的人才……怎么就要走啊……”
毛婶子叹了一口,扭头回厨房端菜去了。
周桑听着这些话,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十分不痛快,一杯又一杯大口喝起酒来。
那一天的夜晚很长,酒很烈。
周鹤记不清自己被灌了多少酒,路也走不稳,七扭八歪的。
“颂书……颂书!”
她嘴里嘟嘟囔囔,喊着元晋的名字。
可今日出现的不是元晋,而是周桑。
他的身上满是酒气,脸红得像猪肝。
明明那样高大的男人,却像是小媳妇一般,默默跟在周鹤的身后。
她走一步,周桑跟着走一步,两道不同的脚步声一前一后,一轻一重,走在乡间静谧的小道上。
“……”
周鹤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周桑,没好气道:“你干嘛一直跟着我啊!
我有人来接的!”
周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周鹤瞪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身后有人慢慢靠近了气氛尴尬的二人。
元晋一身麻布灰衣站在月色之下,俊朗的面容甚至让月色都自愧三分。
他身上带着一股清冷的草药香味,轻柔的,握住了周鹤的手。
“我们回家吧。”
他说。
周鹤看着近在咫尺的元晋,却觉得他离自己那样遥远,那样虚幻。
她看了看元晋,又看了看周桑,唇角弯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点头道:“好。”
“小鹤!”
周桑上前一步,微微屈膝,弯下身子拉住了周鹤的另一只手。
“小鹤……我和他不一样。
我知道我没他生的好看,没有他那么大的力气。
他什么都会,会读诗识字身手还那么好,我样样比不过他……”
周鹤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把手抽回来,声音放软了些,问:“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小鹤,我喜欢你,喜欢很久很久了!
从你鹤(下)夜凉如水。
元晋有很多话想说,可全部卡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哈哈哈……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周鹤的手累了,索性将脸蛋贴在冰冷的木桌上,咯咯笑着说话:“我其实……是个挺贪心的人……嘿嘿,我明明知道你和我们不一样……却还是装作不知道,就为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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