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好,你冒着和瑞王撕破脸皮,被皇上厌恶兄弟倾辄的危险弄死了瑞王,可所做一切却全都给人做了嫁衣。”
豫王闻言脸色变了变:“你有办法?”
沈珺九点点头:“既然王爷不想当那成全了渔翁的鹬蚌,那就推一个人出来替了你,去和瑞王相斗。”
豫王眉心紧皱:“你说的是谁?”
沈珺九:“太子。”
豫王猛的睁大眼:“太子?”
他眼底带着不可能之色,甚至觉得沈珺九的话有些可笑。
“你当太子蠢吗,好端端的,他怎么可能跟瑞王对上。”
沈珺九扬唇:“好端端的自然不会,可如果是瑞王想要先对他下手呢?”
见豫王瞳孔猛缩,满脸惊愕的模样。
沈珺九缓缓说道:“王爷可还记得,太子为何被立为储君的?”
豫王条件反射道:“自然是因为他是中宫嫡出……”
“除此之外呢?”
沈珺九看着他:“若论嫡出,应王自幼被抱在皇后膝下养大,他也是嫡出,还占着皇长子的优势。”
“他生母身份不低,虽然早亡,可母家却并非势弱。”
“皇后娘娘入宫后多年无所出,在太子出生前对应王也是疼爱有加。”
“照理应王于她膝下,又占着长子的身份。”
“如果真的只是嫡出二字便能被封为储君,那又怎么轮得到按年纪如今才不过十七岁,甚至根本没有半点功绩的太子?”
豫王闻言脸色变了变。
应王是他们的皇长兄,是父皇膝下的豫王殿下英明沈珺九笑了笑:“王爷可还记得,陛下遇险是在什么地方?”
“妙法寺!”
豫王脸色变化:“我记得,当初父皇遇险,还有老五说佛陀托梦的地方,就在妙法寺!”
豫王不是蠢人。
无人提及时他或许不会朝着这个方向想,可当沈珺九给了开了扇门后,他就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条他从来都未曾想过的路。
豫王紧紧攥着手来回走动着,嘴里说道:“父皇一直偏爱老五,就是因为他是帝星转世。”
“可如果高僧批命是假,那佛陀托梦也不过是托词,甚至当年那所谓的遇险也只是有人故意所设下的局,那父皇知道真相之后必定会震怒!”
豫王对于太子的帝星之说,还有所谓的佛陀托梦之事本就一直不大相信。
如今越说就越兴奋,手中不断摩擦着,脸上几乎掩饰不住的激动。
沈珺九泼了一盆冷水:“王爷想要随口几句,就毁了太子根基,恐怕不易。”
“我知道。”
豫王连忙说道:“此事如果是平时有人言说,定然无人可信,可如今不是刚好出了妙法寺假僧的事情吗?”
“本王记得妙法寺因是国寺,寺中规矩极为森严,而那僧牌更只有寺中僧人才有。”
“那个慧慈连句经文都背不出来,绝不可能是妙法寺的人,那他那僧牌是从何得来,宋家又是怎么这么刚巧的找到这个假僧?”
“你不过只是寄住在宋家的一个小小的表小姐,和宋家无冤无仇的,谁会相信宋宣荣他们会大张旗鼓的找个假僧来污你名节,反而是太子,无论当年替他批命的高僧,还是佛陀托梦之事,皆是与妙法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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