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被他噎得没了话,心中又惶惶,始终不肯有所动作。
阎渡川无奈:“你怕什么,纵使皇上再怒也有我担着,你只管按照我说得去做。”
侍郎无法,只能按着阎渡川的要求来。
只是这折子一奏上去,却是要皇上怒了好几天,终于在审问阎渡川得了永宪帝的应允,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第二日一早便派人来取来柳妃的尸身。
仵作验完了尸,确认道:“尚书大人,柳妃娘娘的确是淹死的。”
阎渡川眼皮抬了一下:“还有呢,我不是只来听这个的。
还验出了什么?”
仵作道:”
确实并无什么异常的,喉咙间有浮藻,耳中有泥沙,有些微的挣扎迹象,可这些都是落水的正常现象。
老夫听闻那天天有大雨,河上暗流较快,因此柳妃落水瞬间挣扎得厉害也是很正常的。”
“挣扎得……厉害?”
“是,当日河流气温较低,河流迅猛,人入水中,必然流水如刀。
拍打水面,亦或是想要大声呼救,容易引得大量浮藻进入口腔。
想来柳妃娘娘应该是会浮水的,因而即使在此恶劣情况下,亦比常人要坚持的时间久一些。”
阎渡川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向外大步走去,对着侍郎道:“把奉宸卫中顾三那一队的人叫来。”
唐樾已经在刑部大牢中过了好些天了,他们这几人是被关在一起的,只是旁人见他面色不善,不愿意同他挨得太近,只有顾三一人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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