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生没有明说的是,自己带着一种私心,不愿见到何危被装进那个拥挤狭窄的小盒里而已。
———夜晚,avenoir,程泽生的面前依旧是一杯苏打水,调酒师吐吐舌头,感觉这位阿sir真是克制且无趣,谁跟他谈恋爱的话肯定得无聊死。
但他们的老板可不是这么想的,警方一次又一次过来调查,不仅没有嫌烦还耐心接待,相当配合。
两人挑了一个卡座,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着。
“学长性格寡淡,不愿意与人交往,喜欢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连景渊手托着腮,竖起一根手指,“大学期间只有一个,也只是朦朦胧胧的暗恋,后来人家移民之后无疾而终。
因此那晚当我程圳清初审夏凉被送去医院,子弹及时取出,幸好没有伤到筋骨,不会造成后遗症,只需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众人松了一口气,郑局沉着脸,杯子往办公桌上“啪”
一摔,刚刚心才放下来的几位又提起来。
郑福睿一双眼睛从左至右,在每一张脸上扫过,刚想开口,何危主动站出来:“我的错,这次的行动没有做好指挥,调查不到位,造成同事在行动中受伤。
报告过两天我会交上去,有什么处罚我一人承担。”
胡松凯站起来:“郑局,和老何没关系,是我说屋子里没人,才跟小夏去开门的。
老何也提醒多次注意安全,结果还是大意了让嫌疑人有机可乘,我的锅。”
崇臻也站起来:“小夏也没什么大碍,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受伤太正常不过,老郑你就别挂脸了,好歹人也抓回来了啊。”
郑福睿看着这三个队里的老资格,手背在身后:“我说了要追责了吗?!
一个个急吼吼的跳出来,找削?”
三人盯着他,眼神里表达的内容很一致:我们看郑局您的脸色就是打算兴师问罪,我们主动承认错误,得过且过吧。
“不过这次行动的确是仓促,你们应该事先摸透对方的底再定制计划啊。
何危,我一向最看重的就是你的稳重性格和精准决策,这次怎么这么急躁,还给犯罪分子先发制人了?”
郑福睿走到窗边,看一眼楼下几家等待采访的记者,“说了多少遍,这个案子媒体一直在盯着,一切都要小心谨慎。
他们才不会管咱们在办公室里加班熬夜搜证有多辛苦,但是出了什么岔子,势必会有一些声音来指责警方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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