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确实不成,喝酒什么的,改天再说,我得告辞了。”
林宴不松口,狠狠一扯衣袖,脚底抹油般溜了。
小徒弟被晾在原地,很是不解:“不就是想让他做东请喝个酒,怎么像要给他喂毒一般?”
“你怕是不知道吧,咱们这位大人从来不与同僚喝酒的。
他来太史局快半年,一次酒也没与我们饮过。”
有人看不过眼,过来与小徒弟笑道。
“为何?”
小徒弟更纳闷了。
“家里那位管得严。”
那人笑道,“他兜里也没钱。”
如今全长安的人,有谁不知道,韩家有位镇山太岁,林宴出了名的惧内。
小徒弟瞪大了眼——这么个谪仙般的人物,怕老婆?“别听他瞎说,那是韩大人去年受了重伤,一直没好齐全,不能喝酒。
他媳『妇』怕他在外头背着偷酒,所以把他的银钱给断了。”
另一人过来笑着解释着。
“那也不至于一滴酒都不让碰吧?我看就是他惧内!
什么事都被他家那位管得严严实实。”
“这么惨?他娶了什么母老虎,我去会会!
替他说说理!”
小徒弟很有义气,闻言义愤填膺要替林宴出头,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捂了嘴。
“别,那小祖宗你惹不起,连咱们太史令大人都让她三分呢。”
“可不是,快把这心思收了。”
小徒弟愈发好奇:“到底什么人物?”
什么人物?当今圣人最宠信的女官,女帝的贴身近侍,含章阁舍人。
名闻长安的宋星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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