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目的?”
秦柔桑下意识的吼回去,最先回应她的是萧陌冷酷的狞笑和下巴快脱臼的疼痛。
“你的目的一直很明确不是吗?逼得本侯现身,还想要再近本侯身?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本侯一直容忍你,不是对你无可奈何,也不是非你不可,你该知道,若不是因为那道圣旨,你秦柔桑早就死在本侯手中千次万次了。
秦柔桑,你真的很厉害,你是想活着就要拼内室里已经一团乱,萧陌的母亲萧阎氏向来注重形象,但此刻已经鬓发凌乱,伏在床边一手紧紧的抓着孩子小小的手,一手狠狠的垂着自己的胸口悲声痛哭:“让我死了也好啊,为什么要带走我可怜的非鱼,他还是个孩子啊,他懂什么?有什么孽都让我老婆子一个人承受啊,我愿意替我的孙子去死啊,让我死了吧。”
秦柔桑头皮发麻,孩子不会已经死了吧?但诡异的是她不能完全掌控的心里,原主残留的意志竟然是快意的情绪?秦柔桑面无表情,忽然就能理解萧陌想要干死原主的冲动了,如果现在原主在她面前,她一定也弄死她。
“到底怎么样了?”
萧陌被乱糟糟的场面弄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冷声问供奉。
供奉还来不及开口,萧陌的妹妹萧紫妍已经哭着跑过来,悲戚的道:“大夫说非鱼没气了,哥哥,非鱼死了啊。”
话落,哭成一团的人们却骤然安静,恐慌的偷觑着萧陌。
萧陌高大挺拔的身躯在那一瞬间也僵硬了一下。
虽然他现在才三十岁,但他同辈的人中,有些人的儿女都快要成亲了。
可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年仅五岁!
中年丧子……萧陌狠狠的闭上眼睛,心口闷痛,但面上很快便没有了多余的情绪,仿佛那一瞬间的悲痛也从未出现过。
当他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转身,快如闪电般出手,一把捏住了秦柔桑的脖子。
“他是你费尽心机算计来的孩子,他是你能嫁进我逍遥侯府的理由,现在你亲手摧毁了这一切。
本侯履行诺言,去陪着儿子吧,到了下边,你可要好好对待这个孩子。”
萧陌无悲无喜的道,苍劲有力的大手却渐渐收拢。
秦柔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几乎是在呼吸被遏制住的一瞬间吼出来:“也许还有救,让我试试!”
是救那个孩子,也是自救。
萧陌的手一顿,深沉的目光毫无波兰,冷声道:“拖延时间罢了!”
秦柔桑一双手抓住他的手,脸红脖子粗的努力说道:“行不行试一试,若是我不能救他,你杀了我,我绝无怨言!
若是……可以救活……”
她目光决绝,是萧陌从未在一贯歹毒刁钻的秦柔桑身上看到过的坦荡。
这个目光,这份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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